”
話語剛落,蓬萊仙島的另一名長鬚老者,突然又開口道:“蘇師弟,不能別人說什麼,就是什麼。你與白院長的關係好,我們都知道,但這件事,你也只是聽說,並不清楚其中具體情況。”
蘇哲了他一眼,微微蹙了蹙眉頭,拱手道:“孫師兄說的是,師弟的確只是聽說。不過縹緲仙宗破壞我三大仙宗制定的規矩在先,的確是有錯。”
孫銘淡淡地道:“一碼歸一碼,縹緲仙宗破壞規矩,自該受到懲罰。但他大炎殺害了那麼多縹緲仙宗的人,又奪走了人家的寶物,自然也該給人家一個交代。”
蘇哲嘴唇動了動,還要說話時,賈尋開口道:“好了,自家師兄弟,就不要爭論了。”
蘇哲和孫銘皆微微低頭,不再言語。
場中寂靜了一下。
縹緲仙宗的大長老公羊巖,緩緩開口道:“這次的事情,我縹緲仙宗的確有錯,管理不嚴,讓弟子破壞規矩,去了大炎境內。這件事,我們先道歉,也可以退一步。剛剛嶽師弟說的那些條件,白院長若是覺得哪一條不合理,我們可以再商量。”
白依山拱了拱手,道:“多謝公羊長老。”
隨即沉吟了一下,道:“第一條,需要我們賠償那些弟子和長老消耗的修煉資源,抱歉,我們大炎家小業小,實在賠償不起。況且,我們也只是遇到入侵自保而已,並沒有錯。”
此話一出,站在岳陽樓旁邊的一名魁梧老者,頓時怒道:“你殺了我們縹緲仙宗那麼多人,還敢說沒錯?白依山,你當你有其他儒道朋撐腰,我縹緲仙宗就怕你?欠債還錢,殺人償命!賠不起修煉資源可以,那就賠命!一命抵一命!我們也不嫌棄你們大炎人的命!只要是大炎修煉者,誰都可以!”
莊之嚴突然著他冷笑道:“周遠山,你出去走路得意忘形自摔了一跤,還要怪地面不平?想把整個大地鏟了?你去偷人家雞狗被咬了,還怪人家沒有關好雞狗,還要人家給你賠償?在你眼裡,都是別人的錯,對吧?你堂堂縹緲仙宗的長老,竟然能說出這種話,真是笑死老夫也!”
周遠山頓時勃然大怒:“莊之嚴!你這老匹夫也敢在老夫的面前叫囂!”
莊之嚴冷笑道:“誰在叫囂,誰惱羞成怒了,大家的一清二楚。”
周遠山頓時滿臉漲紅,怒目圓睜,握著拳頭,便要動手。
他脾氣向來暴躁,在自家宗門都無人敢對自己這樣說話,何況對面只是一個如螻蟻般的小人物!
“老匹夫,可敢與老夫一戰!”
他頓時怒喝一聲。
莊之嚴搖了搖頭,直接道:“老夫不敢。”
“好!那咱們就來……嗯?”
周遠山頓時一愣,隨即臉上的肌肉抽搐不止,只見他衣袍一鼓,似乎想要強行動手。
這時,九天瑤臺和蓬萊仙島的人,都了他一眼。
縹緲仙宗的大長老公羊巖,立刻呵斥道:“周師弟,休得無理!”
周遠山握緊拳頭道:“師兄,他們……”
“退下!”
公羊巖的眼中,頓時露出了兩道寒芒。
周遠山見他動怒,只得咬了咬牙,鬆開拳頭,低下頭,退了下去。
公羊巖臉色陰沉,又盯著他了片刻,方連忙對著九天瑤臺的幾名仙子,和蓬萊仙島的人道歉道:“周師弟向來脾氣不好,又修煉了怒火金剛功法,所以易怒,剛剛實在無禮,讓諸位仙子和兄長見笑了。”
蓬萊仙島的賈尋擺了擺手,道:“無妨,你們繼續商談吧。”
公羊巖向眼前的白衣儒生,道:“白院長,這麼說來,嶽峰主剛剛說的第一條,你們大炎是全部拒絕了,對嗎?”
白依山目光一閃,拱手道:“當然不是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