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去喝酒……這些天嘴巴里淡出狗*味兒來了。”馬長日說著就要起身。
“喝,喝個狗*,老老實實在醫院待著,不然看我打斷你的狗腿。”馬長兇狠地瞪著弟弟,“等好了,隨你喝!”
馬長日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但在馬長的面前,那是小老鼠見到貓。馬長這一威,頓時就萎了。馬長也不管他,拿起自己的老闆包,就與樂兒往外走。
兩人坐在一個小酒館裡,只要了幾樣家常菜,大喝起來。兩人的酒量都不錯,但都要開車,只買了一瓶酒。
樂兒深深感到,還是這樣喝酒痛快啊。大家是粗人,不用勾心鬥角,也不用擔心什麼,隨意呼喝,偶爾還狗*的罵幾句。
“樂兒,這裡喝不過癮。”馬長眼看著酒瓶裡倒幹了,“還是回峽山去,我讓我婆娘殺只雞婆子,再搞幾個菜,痛痛快快喝。”
“算了,我出去好久了,還有事呢,等明天沒事了,我來峽山找你。”
“好吧,那就說定了。”
兩人分了手。馬長又回了醫院,他的貨車停在醫院的外面。樂兒想回雙橋,先去見6小松與餘夢藍,但剛動車,卻接到了豐殊雅的電話。
“殊雅,想我了?”樂兒嘻嘻哈哈地笑著。
“想你個鬼頭。”豐殊雅笑哭著他,但聽她的聲音,情緒明顯不錯,“你到我的辦公室來,我有事找你。”
“嘿嘿……好呢,我想你呢。”
“不準亂說……你還是不要來這裡了,有那個四眼……我怕他看見了你來找我,又拿來作文章。”豐殊雅想了想說,“等天黑的時候,你到我家樓下來接我。”
“好呢。”
樂兒爽快地應著,他有些想入非非了。自從那回兩人分手之後,還一直沒有見過面,樂兒確實有些想她了。以前沒有那種關係,樂兒想她那是非分之想,也不敢想,但現在,他想就是正常之想了。
豐殊雅高興,卻不是因為要見他而高興,而是她現在又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上,而且還兼管著農業這一口而高興。她也沒有想到高龍騰他們垮得這麼快,唐清明才蹦達了這麼點時間就送進了市黨校。
據她的瞭解,這裡面有樂兒的一份力量促成的。有些東西看起來偶然,其實又是必然的展。
也許只有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是意外。
天色還早,樂兒趁這個時間去了房開公司。其實,一切情況他都知道,他就算一年不到房開公司來,房開公司一樣能很好地運轉。
這一段時間,房開公司暫緩開新區,主要精力放在了市裡。不過,隨著縣領導的正常化,這裡又將大搞了。
直等到天快黑了,樂兒車開到豐殊雅家的樓下,打了電話。不一會兒,豐殊雅匆匆下樓來,進了車中。
“快走吧,不要在這裡停著。”
豐殊雅臉色紅紅地看著外面,有些做賊心虛的樣子。樂兒看她樣子直想笑,趕緊動車,向外面駛去。
“殊雅,你今天好漂亮呢。”
“別廢話,快開車吧。”豐殊雅嫵媚地板著臉,她坐在後排,儘量地將自己隱在椅子背後,“等會兒我有正經事與你說呢。”
“嘿嘿……我們一邊親熱,一邊說正事。”
樂兒厚著臉皮笑著。豐殊雅被他這麼一說,臉更紅了。
“你再說……”
豐殊雅突然從背後伸過手來,在他的腰上死勁掐了一把。樂兒頓時痛得吸了口氣。
“殊雅,你別這麼下黑手嘛,痛呢。”
這時車已經開出了城,豐殊雅也不用躲了,聽著樂兒痛呼,咯咯地笑著,樂兒從後視鏡裡看到她那風情萬種的笑臉,心中蕩了一下。
豐殊雅確實比以前漂亮了。女孩子有女孩子的漂亮,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