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團長也忍不住好奇的問。
聽了張團長的粗話,柳若瑩的臉紅:“嗯,就在聖堂,晚上我去祈禱,撞見他們的,神父讓那個男生走了,然後威脅我不讓我說出去……我那時很怕,因為上帝就在面前……”
柳若瑩頭垂得更低了。“然後,他就脫了我的衣服,讓我……”
一時間所有男人的腦海裡都浮現出了柳若瑩描述的場景: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姑娘赤裸著身體,一對青春的Ru房正在發育,而她櫻桃似的小嘴卻被迫的在一個洋人傳教士那粗大的雞芭上上下套動……三個人想到這兒幾乎都要射了。
“聽說洋人的屌都很大是不是?”
張團長下流的問。
柳若瑩顯得更窘迫了,沒有回答。但是張覺明仍然能夠一板正經的說:“這就是殖民者對我們祖國的侵略壓迫啊,無論東洋人還是西洋人,他們的本質都是一樣的。也正是如此,我們才必須把它們都趕走,建立一個富強民主的新中國!”
柳若瑩點了點頭。但是張團長卻似乎沒有聽進去,臉上仍然是一副下流的表情,似乎還在意淫著什麼。
窗外的王則端更加憎惡柳若瑩的父親了,如果不是他非要把柳若瑩送入教會學校,柳若瑩也不會?受這樣的凌辱。但是他這時又突然依稀記起,柳若瑩能去法國唸書,也是一個叫做皮什麼的教父從中擔保介紹的,難道……
難道是同一法國人?
“那開始吧,讓張團長配合一下。”
張覺明說。
柳若瑩低頭看了張團長那粗大丑陋的陽物,心裡有些猶豫。
“知道為什麼要找張團長來配合我們訓練嗎?雖然張團長和胡麻子一個是革命軍人,一個是土匪,有天壤之別,但是他們兩個都是一樣的出身,身材、年齡、長像也差不多,請張團長來,是為了更好的讓你適應未來的鬥爭環境。其實這樣的事情我們可以請你的先生王則端來配合的,但是他和胡麻子的差別太大,將來都你的行動不僅沒有幫助,還可能會有影響。”
本來一件齷齪不堪的事情,讓張覺明一說,柳若瑩甚至覺得有些高尚了。
她調整了一下情緒,回想著剛才這根粗大的Rou棒給自己帶來的愉悅,心裡覺得不是那麼的牴觸了。她直直的望著張團長的眼睛,坦白的說,這個粗壯男人給她帶來的快感是前所未有的,她從來沒有像這樣的高潮過——至少最近幾年沒有。想到這兒,她覺得自己又有些溼了。
張團長仍然靠著牆坐在炕上,看著眼前這個美女滿臉渴望的看著自己,他覺得自己是在做夢,他甚至偷偷擰了自己大腿一把,疼痛讓他意識到這不是夢。
柳若瑩主動上來摟住了張團長的脖子,她的臂膀在張團長那曬得黑紅的面板的映襯下顯得更加的雪白。她的手撫摸著張團長剃得只有毛茬兒的頭髮,然後她低下頭,竟然把嘴貼在了張團長那綠豆大小的|乳頭上。
“啊!”
張團長突然爽得大喊起來。柳若瑩用舌尖輕輕的挑逗著張團長的|乳頭,並用牙齒輕咬。張團長在興奮的顫抖中,下意識的抓住柳若瑩那光滑白膩的後背,但是手一滑,竟然沒有抓住。
柳若瑩跪在張團長的面前,她並沒有急著去碰張團長那早已傲然挺立的大Rou棒,而是慢慢的摩挲著他堅實的胸膛,然後慢慢的向下,撫摸著他腹部的肌肉,然後是他的毛茸茸長滿汗毛的大腿。
這樣的緩慢撫摸反而使得張團長覺得他就要爆炸了。他張著嘴,但是隻能發出“啊……啊……”
沙啞的聲音,他興奮的臉完成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終於,柳若瑩俯下身,用左手握住了張團長那一對沉甸甸的睪丸,她輕輕的捏著它,還不時的用指甲划著睪丸那敏感褶皺的表皮。她的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