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個罪名,然後好點兒的話拉去充軍,壞點兒的話,直接給咔嚓了!
要知道歷史上曾經有記載說,因為太史佔出“有女人要當皇帝”的偈語,民間也曾出現過“當有女武王者”的謠言,李世民就因為李君羨的小名叫做“五娘子”,什麼也不問,就尋了個由頭把李君羨給辦了。
而自己卻是當著李世民的面,呃,應該算是當面吧,非議他和他老爹,自己還真怕他悄默聲的把自己給收拾了,然後還不滿意的收拾自己的家人。
還好,還好,自己當時聰明,說的大部分都是維護他的話,不然,怕是自己直接走不出刑部大牢了吧!
聽了房玄齡的話,房遺愛提了一天一夜的心,總算是慢慢的放下了,同時決定,這輩子打死也不參合皇家的事兒,忒他nǎinǎi的考驗心臟了!更是在刀刃上溜冰!那冰還是不堪承重,隨時可破的那種!
一想到皇家的事兒,房遺愛抬眼望著自己老爹,一想到老爹有驚無險的屹立朝堂那麼多年,房遺愛心下不由的滿心佩服。突然想到長孫渙曾經跟自己說道李世民曾經有意讓自己老爹做魏王師,不由的張口問道,“爹,我聽人說,皇上曾經有意讓您做魏王師,被您推掉了?”
“你小子就是因為他,才被爹一頓家法給揍的離家出走,爹又如何能夠去做魏王師!”房玄齡嘆口氣的說道,略帶愧疚的望著房遺愛。
“那您就不怕得罪皇上寵子,然後他在皇上面前給您穿小鞋?”房遺愛佩服之餘,好奇的問道。
“爹是皇上的臣子,又不是魏王的臣子,我即行得正,皇上又豈會看不到。”房玄齡氣定神閒的說道。
“皇上的臣子?不是魏王的臣子?”房遺愛低聲重複道,滿臉的思索。
“你剛才不還說‘一朝天子一朝臣’了嗎?怎麼這會兒又轉不過彎兒來了。”房玄齡輕拍了一下房遺愛的腦袋,說道。
“嘿嘿,我這不是怕萬一魏王將來上位的話,以他的小肚雞腸樣,到時候再找爹的麻煩不是。”房遺愛嘴裡說道,可臉上一點兒害怕的表情都沒有。
“昨天皇上思索了一夜,怕就是在想你說的那‘嫡長功賢’十六個字。”房玄齡深邃的目光,略帶探究的望著房遺愛,語氣平靜的說道,“而且,今天中午,我看皇上的眉頭也比之往rì鬆解了不少,想來是心裡有了決斷。”
“再加上那人在皇上臨走前說的最後一件事兒,再結合你大病之前的遭遇,哼,你覺得皇上對魏王還能不再掂量掂量?”一提起魏王,房玄齡就忍不住生氣,真不知道皇上和皇后是怎麼教導的!卻也不想想,之前的房遺愛,他又是如何教導的?
房遺愛細想了一下,點了點頭,贊同的說道,“這倒也是。”
“你以後多跟你大哥學著點,別靠皇家的人太近,不然一個不小心就容易惹禍上身,把自己給搭進去。”房玄齡語重心長的叮囑道。
聽到房玄齡提及房遺直,房遺愛的眼睛黯淡了一下,隨即如常的點頭說道,“知道了,爹,我會小心的。”
“提心吊膽了一天,你也累了,好好的休息吧。”房玄齡說著,從房遺愛床邊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衣衫,“你躺著吧,別起來了。”
“我送送爹。”房遺愛邊下床穿鞋,邊說道。
“不用了。”房玄齡說著往房外走去。
剛走了兩步,有迴轉身形,對身後的房遺愛說道,“對了,這些天各國使節也都陸續的走了,最後剩下的頡利可汗父子後天也要會草原了,皇上限定的交畫時間也快到了,你抓緊一下找閻大人把畫畫完吧。”
“知道了,爹。”房遺愛點頭說道,“要不您明天跟閻大人大聲招呼,我明天下午或者後天下午過去?”
“後天下午吧。”房玄齡想了一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