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打回原有的歷史軌跡了吧。
蛋疼的是,貌似自己什麼也沒有做啊!
“巫師月,巫師月?”央羅又連續疊了數聲,看到她額前冷汗直淋,臉色更是相當蒼白,心裡一急,不由是喝了聲,“巫師月!”
就這麼一聲倒是讓吳熙月驚醒過來,她下意識側頭擦擦額前冷汗,很快冷靜下來道:“想些事情入神了,你繼續說。”
“我是在想真要分開的話,不如等阿暖將小孩生下來再走,行嗎?”央羅目露期盼,想著她能不能答應下來。
就算他不說,她也會說的,點點頭道:“應該的,但我們就算是分開也不會隔太遠。畢竟初來乍到,許多事情還是需要我們共同攜手才能站穩住腳。”
央羅鬆了口氣,這樣一來他會放心很多。
昨晚出去未歸的芒似乎心情不錯從另一邊走來,看到吳熙月時揚了下眉頭,“怎麼這麼早起來了?”天色相當早,不過是剛剛亮起來。
“睡不著,過來看看阿暖。”吳熙月走到他身邊,很自然地挽過他胳膊,“有沒有砸傷到族人?是誰?”
芒已經笑出了聲,“是拉木那小子,睡得太死了,其他幾個都跑出來他還在呼呼大睡。結果塌下來兩根樹木砸到他身上,一條腿都砸腫了。”
“哦,是他啊。”吳熙月還真沒有放在心上,邪巫族的邪巫們都是怪胎,跟整個原始社會有些格格不入。
自從她將他們身上學到了所有毒草,這些邪巫們就開始尋找新的毒草,勢必要找出她不認識的毒草品種出來。
只是,時逢大旱,毒草又多屬於陰涼地帶生長,無論他們的眼睛睜大多也不可能在不毛之地找出毒草。
到了新地方,倒有可能了。
芒沒有停留多久,他需要回窩棚裡休息一會,身後有許多事情在等著他來做,他來處理。到了新天地,新生活開始了。
新的一天開始了,陽光從重重鉛雲裡將光丈光芒灑下來,本是淡淡晨光裡還不能露出山水的橫縱山脈便在族人們眼裡展開。
在吳熙月眼裡,這就是一幅青山碧綠的山水畫,兩端畫軸在徐徐開啟,展露在她眼裡的便是青山屏障,綿延不見盡頭。
在另一頭,她看到山峰有著石頭山脊,縱眼看去蜿蜿蜒蜒好像巨龍蟄伏,等待一飛沖天,嘯嗷九霄。
族人們是陸續走出了窩棚,女人們或是牽著孩子,抱著孩子從山洞也走出來,他們臉上的笑純真無邪,經歷那麼多的苦難只會讓他們更加堅強起來,用樸實笑容面對新生。
對他們來說,對吳熙月來說這就是——新生!
比起昨晚來,今天所見的才是更刺激所有感官,雖然是暮秋深綠,還帶著蕭條但絕對是族人們這幾年來見過最好看,最美,最吸引目光的綠色了。
不知道是誰開始嗷嗷叫吼著,很快,男人手裡拿著各式各樣的工具開始有節奏地敲打起來,原始地節奏配合著原始地叫吼給了吳熙月相當大的衝擊。
有女人開始歌喉婉轉,聲音時低時高,或是高亢或是低沉或是輕悅或是婉約地聲音和著男人們的節奏是出奇的合拍。
吳熙月抬頭看過去,那歌聲美妙的女人竟然是烏月,一直想搞定泡司結果一直是失敗,失敗又再敗再戰再敗的烏月。
她竟然有這麼一幅金嗓子的歌喉。
許是她的歌聲相當動聽,男人們的聲音漸漸停了下來,只剩下各式各樣工具敲打的聲音,很快他們發現骨頭跟骨頭的擊打聲更好聽。
婉約動聽的歌聲,獸骨的打擊聲便在這片未知的叢林裡傳開,讓每個受盡折磨的族人心靈漸漸得到了平靜,把那些曾經的不愉快轉為可以讓自己前往的動力,將心裡的汙垢洗滌,會讓視野更加開闊。
吳熙月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