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偶爾,他的肩膀會不經意跟她的手臂蹭過,走近了有這麼短暫的肢體接觸是很正常,偏偏匡當成了寶,把不經意當成了有意。
第一次的蹭過都惹得這枚小處男紅紅俊帥,簡單就是色無邊。
吳熙月在心裡不知道暗笑了多少回,冷漠如她在原始社會純實的人裡,格是一天比一天開朗了起來,眼底裡再也沒有面對他們時有的疏離冷淡。
“你們都試過了肯定是沒有問題,竹筏我可不會做,只會想出來讓你們做。”肩膀再次被他蹭一下,吳熙月好整以暇看著匡,笑眯眯道:“匡,天來了,猴子都發了呢,你是不是也開始心漾了呢?”
匡:“……”
沒說話的匡跑來,跑得特麼快……,他害羞了!於是就撒腿兒狂跑。
吳熙月囧了,不就是說個小話兒調戲調戲嗎?用不著跑著,雷滴個嘎嘎,搞得她有種調戲純小處男的負罪感。
一路跑到河岸邊,芒看了眼匡,又朝他後看了看,疑惑道:“怎麼就只有你來了?月呢,沒有找到月嗎?”
動動嘴唇,匡很不好意思撓著腦袋,“月問我是不是發了,我不好意思回答她就自己先跑過來了。在後面,一會不過來。”很老實的回答,沒有半句假話。
“……”芒默默地扭頭暗笑起來,同被月調戲到的男人,拍拍匡的肩膀,芒滿目惆悵道:“你還有被月調弄過的時候,想我,唉,什麼都沒有,一開始就被月摸鳥。”一摸就把他摸了。
往事不堪回首的芒又暗中飆了把男人淚,這簡直就是男人的恥辱啊!無數次懷疑是不是因為那次得太過,已至於月到現在還沒有想要跟他交配的想法。
好在,狼王過來了,三個男人陪著一個女人睡,嗯,誰也別想做什麼,個個都是假裝睡得很香。除了月是真正假得很香。
啼撐著竹筏在河水中劃了小段水路便靠了岸,他選擇的是一片河水流淌很緩的地方,都可以撐著竹筏往上游劃去。
吳熙月過來正好看到自家男人高大修長的影坐在竹筏上面,一如既往如高峻的山巒守護著他的部落他的族人。看到他竹杆撐著河岸把竹筏穩後,一個起跳落,如大鵬穩穩落在了河岸邊。
嘖嘖嘖,自家男人真是越看越俊美,越看越喜。
跑過去,男人們都很自然跟她打起招呼,吳熙月一一笑眯眯回道,直接走到啼的邊,臉上盈盈瀲笑,聲音清揚道:“很不錯,技術比以前更好了呢。”
她應該是從灌木林裡鑽過,頭上都沾了好幾片灌木葉,啼抬手拂過她頭髮上的葉子,寒眸淺笑看著她,“再不好等到過河就晚了,怎麼樣,還行嗎?還要不要把竹筏做寬一點?”
“不用,不用。本來就多增加了一根,再增下去別給沉了。”吳熙月擺擺手,趁天氣不錯正是好離開的時候。嘴角彎了起來,看著還有少縷青煙冒著的對岸群山,閃過黯淡的眸子落在可以幫助族人們離開的竹筏上,“可以離開了,準備好食物我們就可以離開了。”
如果可以,她也想今天離開,但怕到了對岸天色又暗下來,還是等到明天清早離開。
天空晴空,看不出來會有下大暴的時候。
啼頷首道:“嗯,回去通知族人們收拾好,明天清早坐竹筏離開。”側首對芒道:“告訴哈達他們,今天要多打些食物,晚上烤好明天帶到上吃。”
到達河岸邊……,那裡是真的不能找到一點食物了。所有的樹木全部燒光,野獸怕也是都在大火裡燒到連骨頭都不剩。
“放心,我早上讓哈達他們出去狩獵,需要到天黑的時候才能回來。”芒微笑著回答,他自然是清楚離開這片還有樹木的孤島到達對岸怕是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辦法看到綠色了。
一起做竹筏的幾個男人則是笑哈哈道:“竹筏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