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使計離開皇宮,了斷祖母的夙願後隱居?
這樣就能避開能誅人九族的天皇老子了。齊青玉又打著其它小算盤。
“嘿嘿,你聰明。”在齊青玉懷疑的目光盯視下,黃鶴側面承認了。可是那艘船內到底藏了什麼大秘密,密不透風。
齊青玉知趣,沒繼續打聽,“我聽說朱度北上了,他什麼時候能回來?”
“你到豫章時,他便能到。他懂得相馬,騎得是一匹貌不驚人的烏騅馬,你就只管放心了。”黃鶴對自己手下的能人俱十分滿意,不禁洋洋自得,意氣風發。
齊青玉心想,這麼厲害,到時介紹與蕭四娘認識。回鵑與大楚的戰爭大概會在慶隆十三年結束,她也是那年識得蕭四娘,到時拜託朱度傳授些相馬之術,讓四娘到回鵑開馬場去。
若然自己有個不測,也有逃遁之路。
其實在她進宮時,是不是也可以未雨綢繆地將齊家送到關外去?
可是杜心璇當年如此厲害。逼得懷王娶她,自己一家在關外就能倖免她的魔爪嗎?
不不不,這一世,她得先下手為強,在慶隆十七年悲劇發生前,除掉杜心璇。
不能怕,不能退縮,就算京城是刀山火海,她也得去,就這麼樣決定了!
齊青玉沉思良久。終於確定了自己未來的方向。
突然又想起自己的夢魘。難道里面那個像夜叉似的模糊面孔就是杜心璇?
“你不會得逞的!”齊青玉突然拍案而起,瞪著虛無怒道。
李子見狀,連忙拉住欲開口詢問情況的黃鶴,用唇語飛快地說:“六姑娘昨夜也是這樣。有癔症!”
黃鶴一聽。託著下巴想了想。便從自己項上取下一條雙股紅繩,上面綴著一個金銀雙鑲的珠形白色舍利子。“咱與你相識一場,廢話不說了。這顆是前朝二百歲高齡的得道高僧圓寂後的捨得子,咱就送給你了。”
齊青玉還在神遊,李子卻壓住他的大手,急急道:“若太君問起可怎麼辦?”
“佛渡有緣人!”黃鶴拍開她的手,不容分說地將舍利套在齊青玉項上。
齊青玉便察覺有異,忙回過神來說:“怎麼了?”
“這個……沒事。”李子擠出笑臉來,將舍利子放進齊青玉襟內,“這是個好寶貝,二爺送你了。”
齊青玉身上突然湧起一陣接一陣的暖流,四肢百骸異常舒爽,心下狐疑這墜子是何物,忙將墜子取出,“佛門舍利?”
“咱就知道你曉得。”黃鶴大笑。
“謝謝。”如果還沒戴在身上,齊青玉便會相還,可是兩人非血脈親緣,又是同輩,黃鶴給了她,便不能還回去。
齊青玉重新將舍利收好,心想將來等黃鶴的子女出生,她再以長輩送贈後輩之禮,再交回黃家便是。
這種無價的貴重之物,她不敢獨據。
二人又談了一會兒,黃鶴再次取出一疊銀票交給齊青玉,“幫咱藏著,將來軍費不夠時,你再以齊家的名義捐助軍晌,可省得?”
齊青玉不置可否,只接過來點了點,統共有一百萬兩之巨,不覺燙手,“你們自己藏著不比放我這好?”
“以你的名義存的,這段時間在建鄴累得咱可夠嗆了,將銀子一箱箱運出來,再一箱箱存到錢莊裡面去。”黃鶴突然呼了好大一口氣,像完成了一項重大任務似的。
“你不怕我全給孝敬李少將軍,以謀取地位?”齊青玉脫口而出。
“李宇軒視錢財如糞土,你的銀子他不會要,就是要了也會作其它名義上繳國庫。一百萬到了國庫能剩六十萬不錯了。四十萬大概也只能進皇后兜裡二十萬,其它二十萬盡給那些道貌岸然的人吞了去。你還敢孝敬不?”黃鶴笑得狡猾。
齊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