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可其實卻是無恥的倚靠家勢、財力來威脅;他們都知道若是白逵不妥協的話;最終去了寧水郡城打官司;輸的只可能是白逵。而此時;秦動忽然覺著;那童德方才栽贓白逵的話;是故意激怒他秦動;等他一怒;童德也就有了說辭;以不信任你們白龍鎮為由;進而把官司扯到寧水郡城之上;也是告之他們。若是要真鬧下去;張家奉陪得起;你白龍鎮可就玩不起了。當然;沒有人知道謝青雲給家中爹孃的錢買成千上萬張也都夠了。否則秦動和白逵此時也不會這般說不出半句話來;糟糕的是謝青雲的爹孃此時都不在白龍鎮;也根本沒有可能知道白逵受難;知情的紫嬰夫子也不在;眼下白逵就算求遍了相熟之人;也弄不來鐵虎骨椅需要的銀錢。
“童德;莫要欺人太甚!”秦動見白逵皺著眉頭;嘴唇蠕動;好一會都說不出話來;這便當先接話道:“現在便去鎮衙門說說理去。”
他這麼一說。張召就有些急了;當即看向童德;他可不想去衙門公堂受審一般;與人爭論;原本欺負那白逵痛快得很。可到了眼下這般境況;他連帶著受到秦動的驚嚇;此時雖不再被威脅;也都有諧了;甚至覺著這次出來一點趣都沒有;還不如待在三藝經院;省得和這般土包子囉嗦。童德拍了拍張召的肩膀。安撫了他一下;跟著冷笑道:“說什麼理;你秦動想狀告我什麼;拿出個理由來?現下是我童德說這白逵違了約;要告也是我們告你;我現在還打算對峙公堂。畢竟我掌櫃東家當年也是出自白龍鎮;算和這白逵是老相識;便只打算私了;即便要告;也是我來告他。而且也是告到寧水郡的郡守衙門去;你這一鎮的府衙;有什麼資格要我去;可笑;可嘆!”說過這話;未等秦動開言;童德又道:“你秦動莫非是想依靠捕快的身份;強行捉了我去你們那府衙麼?我童德和小少爺觸犯了什麼律法;你倒是說說看;小少爺打了白逵;那也是因為白逵先動的手。這事就算白逵不認;可我方才親耳聽見白逵不打算在這事上多做糾纏;而且秦捕快你也親口說了;這事白逵原諒了我們;要去衙門讓你們那府令裁斷這雕花虎椅的事情;莫非你二人現在反悔了;又想以白逵被小少爺踢了兩腳為由狀告我們?你秦捕快若是這般出爾反爾;我張家便更不敢信任你們這等小鎮的衙門了;至於雕花虎椅的事由;我已經說過;白逵沒按時完成是事實;可我張家只打算私了;若是二十日之後;見不到鐵虎骨椅;那再對簿公堂也不遲;不過到時候對簿的就是郡守衙門的公堂了。另外;我要提醒秦捕快一句;便是現下你強要出頭;我等也無法反抗;讓你帶我們去白龍鎮衙門;可即便如此;我和白逵各執一詞;你那府令又能斷出個什麼來?將來依舊要去郡守衙門;由我寧水郡郡守陳大人來裁斷;若是到了那時;你今日強行帶我去白龍鎮衙門的事情;也能算作你秦動包庇白逵;沆瀣一氣的證據。噢;對了;除非你現在就殺我童德和張召滅口;不過外面那位車伕可是先天武徒;我二人若是出事;你們也沒有能力留下他;到時整個白龍鎮怕要都被你們連累了。”
一番話說出來;說得秦動是啞口無言;他雖身為捕快也和老捕快學了不少經驗;可親自處理的案子;都是些外鎮人來白龍鎮的小偷小摸;又或者野狗潛行;偷了人家的雞;他來斷案一類;這童德可不一樣;四十多歲年紀;常年累月的和人談生意;比秦動言辭要凌厲許多;經驗也豐富許多。秦動知道自己完全可以用童德方才說的打人的理由;強行帶了童德去鎮衙門;甚至也可以用童德要求白逵打造出鐵虎骨椅;白逵堅決不答應的理由帶童德去那鎮衙門公堂;可即便如此;秦動也知道;府令王乾大人同樣無法決斷;這根本就是扯皮的事情的;沒有任何證據;這事情最終還是要鬧到郡守衙門;如此今日便是逞強帶了童德、張召二人去鎮衙門;反而會落了他們的口實;將來去了郡守衙門;還更容易讓那郡守偏向這童德。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