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了大理,若是沒劫,到時候張家動用關係告到郡守那裡,這王乾大人也就要麻煩了,因此聽了童德的話,秦動便不在提什麼關押張召,而是就事言事道:“雕花虎椅的事情,算是各執一詞了,那打了白叔的事情,自然也不能只聽你們一面之詞,我還要聽聽白叔怎麼說,若是一樣,那自然就算了,若是不同,這又是另外一個案子,和雕花虎椅一般,也是各執一詞的案子。”說過這話,秦動看向白逵,道:“白叔,還請你明言。”
不等白逵接話,童德便接話道:“既然在你們白龍鎮的地域上,便由得你了,白逵,你就說吧。”他這話面上是對白逵說的,可卻是說給身邊張召聽的,他怕張召見白逵要說,又發急了壞事,事實上既然童德允許張召揍人,就不怕白逵去說,大不了還是各執一詞的事情,誰也說不過誰罷了,這白龍鎮又不能拿他如何,張召來此的目的已經完成,發洩了一番,折辱了一番白逵,他童德的計劃也能夠進行下去也就足夠,至於去什麼衙門,那不過是童德官面上的話,早在接張召回衡首鎮之前,童德已經和張召說好,若是臨機情況有變,一切都聽他童德的即可,絕不會讓小少爺吃虧,也定會讓小少爺痛快,就行。此時那張召已經被秦動唬著了,童德自然相信這沒用的小少爺眼下定會以他馬首是瞻,這一切便就好說了。說過話之後,童德伸手拍了拍張召的肩膀,算是安撫於他。
白逵瞥了童德一眼,又看了看秦動,這便說道:“童管家和我之間,關於那雕花虎椅提貨的時間或許有誤會,可能童管家說過時間,而我沒有在意。又或者童管家沒有提時間,而卻以為自己提過,才造成了這等誤會。”說到這裡,白逵停了一停,看了看童德,見他沒有接話,便覺著秦動出面,自己又讓那張召出了惡氣。說不得就能妥協過去,因此這話說得也足夠緩和,停過之後,便又繼續說道:“或許是咱們兩方都有火氣。以至於我媳婦兒進來送茶的時候,正好是咱們相互爭辯的時候,童管家一股火都發在我媳婦的身上,一巴掌拍掉了她手中熱茶壺,那熱水燙了我媳婦的腳,童管家卻正在火頭上,也沒控制住情緒,張口就罵了我媳婦。當時我本就有些氣惱,為那雕花虎椅時間的事情,見童管家如此。更是著急,於是拳頭就忍不住握了起來,眉頭也緊緊擰著,我這五大三粗的,可能一發怒。樣子就比較兇,可雖然如此,我卻並沒有動手,一直強忍著,因為我知道一旦動手,這事就鬧大了,麻煩也就大了。最終當我鬆開拳頭的時候,就被張家的小少爺給一腳踹在了肋骨之上,踹過一次之後,或許是小少爺不解氣,就又踹了一腳,我便暈死了過去。後來醒了。確是這位小少爺用什麼法子讓我血流更為迅速,才做到的,只是醒過來之後,張家小少爺便扇了我兩巴掌,按照童管家的說法。是看我痛不過,想再次將我擊暈,這時候小秦捕快你就來了。雖然我捱了一頓打,痛得半死,但童管家也出錢買了淬骨丹為了療傷,這事我想就這麼算了,不過有一點我可以肯定,我絕沒有先動手,我挨的這一頓打,可能只是小少爺一時衝動,但不能賴在我的身上。”
他話音才落,童德就冷笑個不停,這是早就準備好的冷笑,無論白逵怎麼說,只要是說得和童德之前所言不同,童德就一定會冷笑,冷笑之後,便看向了秦動,等待秦動表明態度。但見那秦動搖頭道:“白叔你太善良了……”跟著轉而看向童德道:“這捱了打的事情,白叔算是原諒了你們,剩下的便是那雕花虎椅一事,如何解決,待咱們衙門走一遭,看看王大人怎麼說,這糾紛畢竟是在我白龍鎮發生的,就要在白龍鎮的衙門裡解決。”
“笑話……”童德聽過秦動的話,便說出了同樣早就準備好的說辭,他知道白逵會反駁捱揍一事,於是這話也就準備好了,不管秦動說什麼,都是這番話甩了出來:“白逵,早聽聞你是個老實的木匠,手藝不錯,你方才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