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動彈不得,剛好韓朝陽又在用力掙扎,和這長釘的力道相反,更是疼痛無比,也讓裴元爽快無比。
這一巨痛的刺激,卻讓韓朝陽想起了什麼,當即咬牙說道:“他一個鎮裡的孩子,怎麼可能有狼衛令牌,那令牌千真萬確,我曾經見過,絕不會有假。”裴元聽韓朝陽這麼一問,這便搖頭晃腦,不緊不慢的看著韓朝陽痛得扭曲的臉,說道:“這個問題問得才對得起你首院的身份,總算不是那麼蠢了。”跟著便說道:“白龍鎮來過一個莫名其妙的女夫子,武道之外的本事很大,至於通不通武道,鎮裡的人說不通,可我們還沒有試過,她已經離開了白龍鎮,因此她到底是什麼人不好說,謝青雲卻從小跟著她一起,那遊狼令多半來自於此女子,所以我裴家誣陷白龍鎮的人是獸武者的下屬,說不得也是為武國做了好事,我年紀小,沒什麼經驗,但我父親卻覺著那女子有七成可能是獸武者,還有三成也是與武國朝廷為敵之人,否則也不會拿著遊狼令招搖撞騙,此女子的模樣我裴家也同樣在京城問過那位大人,那大人全不認識,根本不可能是遊狼衛中人。那女子離開不久之後,我裴家又發現你們三藝經院書院的夫子也消失了,而這位和謝青雲關係同樣莫逆,他說是去揚京城,你就信了麼,誰知道他到底去了哪裡。就憑這幾點,足以表明謝青雲這廝跟錯了人,跟了兩個最起碼是隱藏了身份的朝廷重犯。”說到此處,裴元頓了頓,再道:“你死之後,這案子就會交給隱狼司,他們會追查你和那書院夫子以及白龍鎮女夫子的關係,而你的死自然會被認為是他們二人和你所在的獸武者組織對你殺人滅口之行,至於剩下老王頭和白逵還有那柳姨,他們對更高層的事務並不清楚,且不是武者,案子一定,就會由我郡守衙門處理,自當秋後問斬。至於如何定案,你若想知道,告訴你也無妨,在那張重的宅院之內,有童德藏匿的遺書,說是隻要他死了,就是被人滅口。他就要招出你們的一切,以復仇,那遺書是委託他的親信,如果多少日尋不到他。就把遺書交給隱狼司的。卻被我們先尋了出來。”
說到這裡,韓朝陽已經徹底失了希望。只是有些麻木的抬眼問了句:“那遺書也是你們作偽的麼?”
裴元冷笑點頭:“行了,所有的事情你都明白了,可還有話說。”韓朝陽搖了搖頭,又深深的吐了口氣。不在言語。裴元卻是一個勁的催道:“說說吧,要不在你死之前就沒有機會說話了,我接下來要對你的嘴巴下手,不會再給你用靈元丹了哦,那也太浪費了。”韓朝陽瞥了裴元一眼,仍舊是半句話不言,就這般等死。那裴元嘿嘿一笑,抄起一旁粗大的特質管子,從那燒成流質的鐵水缸中,乘了半管子鐵水。一把捅進了韓朝陽的嘴巴,跟著微微傾瀉,那滾燙的鐵水就這般流入了韓朝陽的嘴內,先是燒傷了他的舌頭,跟著是喉嚨,跟著是食道,最後流入胃中,整個過程,韓朝陽想要發出聲音都不能,直到渾身不斷的抽搐,發出陣陣焦糊的味道,裴元才將那管子從他口中拿出,跟著又拿起一根撬棍捅入韓朝陽肚腹之內,透過撬棍將自己的靈元湧入道韓朝陽的血脈節點,只因為剛才這一下鐵水澆灌,直接痛暈了韓朝陽,他本就中了魔蝶粉之毒,這般暈過去,便難以再醒來,直到睡夢中死亡。說起來,這中了魔蝶粉之後,五臟皆腐爛雖然殘忍,但中者卻並不難受,都是在睡夢中死去,感受不到內臟的腐爛帶來的痛苦。不過韓朝陽卻沒法子享受這種睡死的痛快了,只能在裴元一次次的靈元灌入下醒來,又被裴元一次次的各種變著花樣的折磨給痛暈過去。就這樣裴元發洩了大半個時辰,總算覺著沒有意思了,這才敲了敲鐵牢的銅牆,那外面的夏陽聽見,就開了牢門,隨後裴元再取了一枚靈元丹丟進昏睡過去的韓朝陽體內,以靈元化開,雖然半夜之後韓朝陽必死,但屍首上不能有任何傷痕,免得無法向隱狼司解釋。隨後夏陽就接了裴元出去,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