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羅雲、子車行兩人則呆在姜秀的試煉室內。切磋武技,和前幾日一般度過。
羅雲自沒有什麼,子車行則抱怨說他們來了也不能痛快一戰。幫不上忙,太過鬱悶。羅雲聽了。直接笑道:“莫要看整個事情都是隱狼司大統領安排,咱們才是主要的執行者。姜秀師妹的藏寶圖自不便讓更多人知曉,隱狼司能夠做這事的就只有熊紀大統領一人,咱們這些師兄弟們就相當於聽從大統領調遣的遊狼衛,你還覺著幫不上忙麼?正面鬥戰若是發生,反倒表明咱們的計劃失敗了,咱們這次要發揮的就是潛行、潛伏的本事,到時候出城,既要隱秘,又要讓對方的人瞧見,出城以後,還要埋伏在交易的地方,又不能太靠近。胡先那幫人定會提前派人掃場,我等本事自鬥不過他們,只能讓他們遍尋不到,以此派出全部的人手來,才好讓隱狼司一網打盡。”這番話說過,子車行撓了撓頭,道:“羅師兄這般一說,好像是啊,我也舉著咱們都挺重要的。”
羅雲笑呵呵的忽然躍起道:“少廢話了,先吃我一棍!”話音才落,短棍從腰間拔出,衝著子車行就攻擊過來。子車行自不示弱,拳套上手,這就和羅雲切磋起來。他二人你來我往的功夫,謝青雲和姜秀在瘋狂的採購,由於需要分在不同街面,不同店面去買,時間也花得久了一些,一直到下午得時候,姜秀才都買完,這就回來姜家宅邸。
至於謝青雲則比姜秀晚了半個時辰,但採購完後,他沒有回去,東西自都放進了他的乾坤木內,隨後就溜達著去烈武門東部總堂,拜訪楊恆。那守衛的通報之後,待楊恆出來,也是有些不解的看著他,謝青雲拉著楊恆就道:“我的案子怎麼也查不出個眉目,鬱悶之極,怕再過些日子還沒有線索,就要被上頭臭罵一頓,調我離開洛安郡,這來尋你喝酒解悶。”楊恆當然知道謝青雲的說法只是個託詞,這就跟著他一路走,口中也道:“師弟振作些,隱狼司是個好地方,加把勁,總能破了你的案子,當初在滅獸營,咱們沒少吃苦,師弟不都一樣扛過來了麼?”
說著話,拍了拍謝青雲的肩膀道:“莫要被這一個小案子給打擊的心氣。”謝青雲聽了先是道謝,跟著仍舊長吁短嘆,兩人一路拐彎抹角,最終來到了武華酒樓,和前幾次相聚吃酒時一般,謝青雲要了三樓的一間雅座包廂,兩人這就進去,點了酒菜,吃喝起來。所以選擇這裡,是因為武華酒樓一共有五層,頂層風景雖是最好,但容易被高手伏在附近,耳識強的就有可能把他們的話聽了去。
三樓則不然,一、二樓和四、五樓以及三樓自身的聲音交雜,這雅座包廂的設計,雖靠牆壁,但卻不臨窗,這厚牆結實,想要偷聽他們的話,只有趴在樓外面的牆壁上,或是站在雅座門外。這武華酒樓本即使武華商行開的,高手不少,在每一個郡裡雖然不惹事,但都不怕事。自不會允許有人趴在自家外牆上偷聽,也不會允許有人趴在客人廂房門外偷聽。若是去其他一些小巷裡的小酒家,反而容易被人窺伺。
酒過三杯,楊恆才低聲要問,為何此時忽然叫他出來。可是事情有變。謝青雲這就神秘兮兮的用筷子沾了酒水,在桌面上寫起了字。比起前幾日顯得更要謹慎的多:“隔牆有耳,師妹家已經被一些潑皮盯上了。怕是你師父到了郡裡。”他寫字極快,楊恆眼睛也快,對於武者來說,這般交流雖仍舊比嘴上說慢,但比常人寫字商談,卻是快上太多。楊恆看過之後,眉頭微微一簇,也同樣以筷子沾酒水寫道:“我也發現了,有潑皮盯著我。這法子是師父教我的,如今用來窺伺我,不過你勿用擔心,師父絕不可能知道咱們兩人的密謀,他盯著姜家,一是因為我要拿的藏寶圖就在姜家,二則是因為他可能看到你我這幾日相聚平凡,想要探探你的底。”
寫過這些看了看謝青雲,重新將桌上的酒水字
跡以靈元蒸乾。跟著又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