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並沒有人去議論什麼,一切操練照舊。丁怒能夠一直在戰營隱藏多年怨恨,私下對張踏稟報一切,非但不是蠢貨,還極善應變,這一年半對於馬振,只是因為他自覺著沒有什麼顧忌了,才會將多年來的一直想要壓服老五隊的火武卒的心態暴露了出來,且如今只剩下馬振一人,他才會如此。
而近日,儘管這是謝青雲臨時的要求,但不需要張踏提醒,他就察覺到了不妙,因此和馬振上了飛舟之後,他並沒有刻意的要表現和馬振親如兄弟,還是如往常一般。對馬振不冷不熱。這才不會讓他人起疑,更不會因為他的惺惺作態。而引發馬振當著眾人的面直接指責他。在火武騎中,也有許多袍澤因為性情不和。無法說到一處,但對外鬥戰搏殺合陣時,依然能夠將對方當做生死袍澤,因此無論那忽然又活著回來的謝青雲和馬振要玩什麼,丁怒覺著只要自己做到和馬振的關係讓外人看來,就是那種無法相處,卻能同陣殺敵的袍澤,便一切無憂。
張踏原本還有些擔憂,但見到丁怒上了飛舟之後的表現。心中也是稍稍放下了心。如此這般,數日之後,這一艘承載著火武騎精銳的飛舟飛臨了武國都城揚京,片刻時間,就進入了皇城範圍,經過幾道空中的關卡之後,被允許直接飛抵皇宮之內的舟域。下了飛舟之後,一眾人等在九名皇衛的帶領下,進入了宮廷內院。
又行了數重院落。再經過幾道機關密道,最終來到了皇城內的一座小山谷,方圓五里,鳥語花香。泉水玲瓏,沒有亭臺樓閣,一切都是極為自然。這一進來,每個人都發現這裡沒有侍衛。卻是分別在幾處巨大平整的山石上盤膝坐著武國朝中最強的幾人,武皇之外。便是鎮西軍的大統領邊讓,鎮東軍大統領陳鎧,神衛軍大統領祁風,隱狼司大統領熊紀。
丁怒和馬振等人並不認識他們,但只從這幾人散發出來氣勢也能感覺的出他們是武聖,能和武皇坐在一起相談的武聖,猜也能猜出大約是哪些人,當下都和張踏一同,單膝跪拜。那張踏作為火武騎副統領,除了熊紀之外,其他三人都見過,熊紀那形貌也是十分好辨認的,當下就拱手向著武皇,道:“張踏拜見武皇……”跟著停了停再道:“拜見諸位大人。”
武皇尚未說話,邊讓先開口道:“我等你就不用拜見了,雖沒有正式任命,但總算是火武騎的大統領之職,地位身份不只不弱,還微微勝過我等,何來拜見之說。”聽他邊讓所言,謝青雲心中微樂,看來這些大統領也都知道火武騎真實名號,只是當初自己不是火武騎的兵,他們在自己面前也是一口一個火頭軍的叫著。眼下不是火武卒就是武國朝中最強的幾位,自不用再去囉唣。
至於,張踏知道自己修為遠不如其他幾位,自要表現得幾位低調,禮數上也要像以前一般,繼續把自己當做火武騎副統領,當下就故意麵露為難之色。那武皇見他如此,呵呵一笑道:“邊讓將軍就不用難為張踏了,一切就由得他自己。”
張踏這才像是鬆了口氣的模樣,心下卻是在想,武皇如此說,看來暫時也沒有讓他正式擔任大統領的打算,不過此時不是去探究這個的時候,先將謝青雲的罪定死了再說,當下再拱手道:“張踏無論修為還是身份,都是諸位大人的晚輩,即便暫負火武騎大統領之責,也是不敢和諸位大人平起平坐的,這無論習武還是做人,心中舒坦,一切平直,張踏本就不是張狂性子,所以還是稱呼大人,才是更好。”
那熊紀聽後,哈哈一笑道:“你這廝言辭倒也犀利,在下熊紀,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