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你到底是誰?”
朱子柳答道:“敝姓朱,字子柳。今日一事實在是事出湊巧,在下為了保命,不得不出此下策。”
裘千尺問:“君家在何方?”不會吧,她不知道大名鼎鼎的南帝高足?不過說起來,南帝都出世隱身二十來年了,那時候裘千尺還不過是個小女娃娃,不知道是完全可能的。
朱子柳言簡意賅:“四海為家。”
裘千尺問:“家中的父母妻兒不惦記你嗎?”
朱子柳眼珠子一轉,笑道:“裘小姐是要為在下做媒嗎?大聽我家中有幾口人。”
裘千尺雙目圓睜:“誰要做媒了?你想的倒美。”
朱子柳道:“可憐在下孑然一身,家中並無妻兒,裘小姐若是有合意的人選,不妨。。。。。。〃
裘千尺有些不耐,揮了一揮手:“你去吧!一個男兒漢,怎麼恁地囉嗦?我沒心思跟你扯這些東西,走吧!”
朱子柳拱一供手,轉身大步流星地走了。裘千尺伸指按了按太陽穴的位置,輕嘆一口氣,說道:“走吧。接著去找,一定要找到相公。”若有所思了一會兒,帶著隨從撤了。
公孫止這廝跑了嗎?聽裘千尺這口氣,僅止擔憂,無涉仇恨,似乎這兩口子還沒有鬧掰。那就是公孫止單方面躲藏起來了?可千萬別讓她找到啊。如果他兩個破鏡不能重圓,這世上就根本不會有公孫綠萼這個人了。太好了!世上少了一個受苦的人。我一直認同一種觀點,即對一個人最大的戲弄,就是生他出來。
85書生醉酒
朱子柳大叔手拎一壺不知何時藏私的酒;一直不慌不忙地邊走邊喝著,步子比烏龜快不了多少;像是在等我們。。。。
黃蓉出聲叫道:“狀元公,等一等。”
朱子柳大叔竟似充耳不聞,飛身而起;以壺作筆;振臂揮舞;在空中連書三個奇奇怪怪、看不出什麼是什麼的古字。然後他筆法忽變,猶如長劍振動;只聽得嗡然作聲;久久不絕,接著上六劍,下六劍;前六劍,後六劍,左六劍,右六劍,連刺六六三十六下,正是他的家傳絕技“雲南哀牢山三十六劍”,稱為天下劍法中攻勢凌厲第一。
黃蓉道:“沒想到,這書呆子還有這一手。那他剛剛怎麼不亮出來?”
朱子柳大叔揮灑完畢,將那壺向空中一擲,猛然一個趔趄,狼狽地栽倒在地。
我飛身上前扶起他,卻見他雙眼半開半閉,臉上陡然充滿了痛苦之色。我推了推他,叫道:“四叔,四叔。”
朱子柳睜開眼睛,看見是我,很是高興:“是你,你來了……”
我點點頭:“我來了,你好些了嗎?”
朱子柳喃喃道:“我剛剛做夢正好夢見你了,我真的見到你了,真的是你?上天對我真是太好了,能夠這樣看著你,我已經好滿足了。”
我聽得莫名奇妙,問道:“四叔,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朱子柳面色一滯,掙扎著起身,作勢要吐。我趕緊站到一旁,蘀他捶背。
黃蓉將那壺拾來了,道:“狀元公,我看你酒醉一場,功力見長啊。下次若再跟人比試,一定要先喝醉了才行。”
朱子柳雙眼微睜,哈哈一笑:“黃姑娘說得極是。方才我正與王羲之神交,與他把酒暢談書法的精藝,可巧被你們兩個鬼丫頭叫醒了,好可惜啊。”
黃蓉滿臉好奇:“狀元公,你已過不惑之年,家中果真尚無妻兒?”
朱子柳一臉促狹的笑:“怎麼,黃姑娘對在下有興趣?想嫁給我?”
黃蓉呸了一聲,轉過頭去:“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四十多歲還這副德性,怨不得沒有姑娘瞧得上你。*非常文學*”
朱子柳笑道:“以前那些姑娘早就變成婆婆媽媽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