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語言有力度地去闡釋現在的情感,去推翻這個理論,而且因為我也很崇尚這一學科,要我說反對是很困難的。所以矛盾之下最後得出的結論就是:一切都是我的錯。我哭了。
他繼續說:“心理諮詢師其實是非常艱難的一個職業。因為你必須要聽許許多多的人向你訴苦,如果意志力不夠的話,很容易被他們的那些負面情緒所影響,自己也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你……是怕我把你拉下水嗎?”
他笑了,看看我:“就你?道行還不夠,回去再修煉幾年吧!哈哈……”
我扁扁嘴,又說:“所以,你就把自己的心都深深隱藏,不讓別人碰觸。我與你接觸時總覺得你用厚厚的外殼將自己包裹,不敢洩露自己的情緒,是在保護自己啊。”
他沉默了一會,想了想又說:“我在學習這門課程的時候,老師第一節就強調心理諮詢師的‘設定’是非常重要的,當時我還不明白,現在終於知道了。”
“什麼是‘設定’?”
“就是規則啊!要想在這條路上走下去,就必須遵守!”
我無語了,此時我感覺到了他也有脆弱的時候。既然他選擇了這條路,定當堅定不移地走下去,我怎忍心要他犯錯誤,拉他下水?臨走時,我說:“其實,我只是想了解生活中的你,而不是諮詢室裡的那個。”
“生活中的我……”他沒再繼續說下去。
下課的鈴聲將我從回憶中喚醒,這是好長的一段回憶啊,使我有些疲憊。最後的一節課也結束了啊,我的心開始跳得很快,有些緊張。是否該去告個別?已經一年了,我是否敢去面對“移情”這個詞?還是算了吧,我拎起包往門口走去,當我碰觸到門的把手的時候,何智的聲音出現在我身後:“你要去實習了吧?”
“是啊。”我轉回身,看見他在那裡整理著東西。我接著說:“S市的M雜誌社。”
“挺遠的吧?”他問。
“是啊,坐火車要一天一宿。”
“哦。”他頓了頓,又說:“對了,我看見你寫的小說了,很好!”
“謝謝!”我微微笑了一下,看著他,等待著他接下去的話,而他卻躲開我的目光,繼續收拾著東西。教室裡的空氣彷彿凍結住了,沉寂了5秒鐘之後,我轉身去轉動把手,在推開的門的瞬間,我改變了主意。決定了,我要最後勇敢一次!
我轉回身,走向他,他有些吃驚地看著我,問:“有什麼事嗎?”
“是的!”我走到他面前,直視著他,“是關於‘移情’的事,難道那是不可改變的嗎?”
他想了一會兒,最終口氣生硬地說出:“是的。”
“難道是你的病人,就永遠都是你的病人,不可改變嗎?”
“不可改變!”冰冷的口氣。
“我努力了這麼久,今天站在這裡,不是要去闡釋,去擴大一個錯誤,而是要證明喜歡一個人不是錯誤!而你,為什麼要逃避我的目光?”
他有些被我激怒,抬起頭似乎想直視我的眼睛,但很快又將目光移開了,說:“我說過,我不可以違揹我的‘設定’。”
“就是你們的那些規則嗎?精神分析學派才誕生一百多年,是,她的偉大是人類不得不認同的,但,對於一個學科來說,一百年不是太年幼了嗎?她現在還處於幼稚的狀態,需要去補充,去完善。如果弗洛伊德活到今天,也不一定會贊同你的想法與做法!”
“你怎麼知道弗洛伊德是怎麼想的?”他終於抬起頭,看向我。
“但我知道我自己是怎麼想的!我可以勇敢面對我的感情。我瞭解我自己的內心,知道我對你是真真正正的喜歡,可能過去是什麼‘移情’,但現在不是!”
“你以為你很瞭解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