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著手中的那枚硬幣，似是感覺它有一種獨特的能力，一種可以決定他命運的能力。
當硬幣拋向上方後，他的心也隨著硬幣的翻滾懸了起來，等待命運抉擇的時間短短几秒，但在這個分秒必爭的時刻，倒是顯得尤為漫長。
就連硬幣翻滾時的聲音都異常清晰，當它落在掌心時他出手很快的合掌相對，竟然不敢揭曉謎底。
空氣冷沉了幾秒後， 覆在上面的手甚至有些微的顫抖，看著出現在眼前的國徽時，他提著的心明顯的鬆了口氣。
是國徽，是坦白，是等待被審判。他不能再幹蠢事了，對，他不能重蹈覆轍，坦白才能求得寬大處理的。
因為紙是包不住火的，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心中的想法落定後，他果決的去了廚房。
他熟練的熱好牛奶，煎好雞蛋切好水果，準備好一切後。他喊了一聲：“萊萊，早餐好了，吃完再收拾。”
“來了，馬上。”
衛萊拿起桌面的大嘴夾，將頭髮隨意挽起用髮夾夾好。
在餐桌上做好後她先喝了兩口牛奶，柯琦隨手將一個煎蛋和切好的牛排條夾到她的餐盤中。
“你也吃啊！”
“好。”
今天日子特殊，衛萊吃的有些狼吞虎嚥。將食物塞進嘴裡後，她就要走。
“萊萊，我有事要和你說。”
衛萊嘴裡的食物還沒嚼完，她鼓著腮幫子，樣子可愛的抬頭看向他。
“好，你說。”
“我要說的話有些長，你坐好，細細聽我講。”
衛萊不明所以的挑挑眉，“很著急嘛？比結婚還急？”
“是關於你母親的。”他對上她的眼睛，不想錯過她的任何反應。
“啊？非要現在說麼？”
“嗯，很重要。”
衛萊心裡沒來由的開始慌張，她隨口應著：“奧，那你說。”
柯琦喉嚨滾動，簡明扼要的直奔主題。“柯世忠和你母親那敏蓉是大學同學，當時還是一對恩愛的戀人。”
“什麼？”衛萊驚聲從座位上站起。
聽到這個狗血的開場白時，她腦袋中條件反射出了第一個訊息讓她心生恐慌。“你，你別說我們是同父異母的兄妹？”
柯琦聞聲也是雙目圓瞪，她第一反應居然是這個，他都差點兒沒笑出來。
她的反問成功的擾亂了他的節奏，好奇怪的感覺，心裡的發怵和慌亂讓他有些語無倫次起來。
“不不，我們沒有血緣關係，你放心！但是事情可能遠比這嚴重些。”
衛萊聞聲心中才算是放心了不少，可隨即又想到他之前提過的自己母親的死，可能和他父親有關的事。
難道是愛而不得，心生恨意殺人滅口，不是吧！這麼狗血的劇情發生在自己身上，一時之間她竟語塞難再開。
柯琦緩和著情緒繼續說道：“我也是昨天夜裡才知道的真相，之前我提過你母親的死可能跟柯世忠有關係，你可記得？”
衛萊看著他有些眼神閃躲的點點頭。“嗯。”
目測她的情緒還算是穩定，他繼續說：“事實也的確如此，雖然不是他動的手，伯牙雖不是他殺，卻因他而死你可知？”
“你想說什麼？”衛萊的面色突然嚴肅認真了起來。
“當初以你外公家的家世，不肯讓你母親外嫁，要求他入贅鬱家。柯世忠一是不肯放下男人的尊嚴，同時也為了回到柯家掌控大權，所以拒絕了你外公的本意。”
“那後來呢，我母親為什麼被害了。”
“這個故事有些長，你聽我繼續講。”
衛萊沒再多言，示意他繼續。
柯琦似是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