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手。
女人自古以來地位都沒有男人高,就算隨著時代的發展和進步。女人的地位也隨之提高,但說到底終究對女人有些不公。故而女人想要成就一番事業就要比男人多付出幾倍的辛苦。
假如燕九是個男人,恐怕霍子妍就不會覺得燕九心狠手辣了。她雖然也是職場的白骨精,算是一個成功的女人。可本質還是善良的。
她不像燕九那樣出生在大家族裡,性別是判定地位的唯一指標。世家女生下來就無法逃離被家族買賣的命運,沒有哪個世家的家主會是一個女人。也沒有哪個大家族的家主之妻是個平民。
這些秦城看的比霍子妍要透徹,所以心底對燕九的做法並不覺得多麼卑劣。只是可惜燕九跟自己站在了對立面,否則一定是一個強大的幫手。
“我問你話呢,你聽到沒有?”霍子妍用手肘戳了戳秦城。
“嗯?”秦城回神,顯然沒有聽到霍子妍問了什麼。
“你想什麼呢?”霍子妍白他一眼說道:“我問你這事我們該怎麼防備?燕九策劃這事定然不是一天兩天了,她什麼事情都是步步為營來的。我們總不能被動的等著”。
聽到她的問題,秦城扶額說道:“這事確實比較難辦,鍾惠民到現在也沒有訊息。不知道他到底在多少藥中做了手腳。而且現在看來,這些藥的潛伏期不短,不然也不會陸續發作”。
霍子妍聽到這兒頭更大了,倒是蘇畫墨接話說道:“其實不比一一找出哪些藥被做了手腳,仁義製藥的藥種繁多,買過吃過的人更多,不可能這樣排查的。
今天我跟翎兒救人的時候發現那人中的是蠱毒,只要我分析一下蠱毒的成分,再配出解藥就行了”。
“是你們救的人!”霍子妍驚訝的喊道。
蘇畫墨點點頭道:“嗯,不過當時我以為只是巧合,並沒有留下那隻蠱蟲”。
潛意思就是說,現在她也不知道蠱毒的成分是什麼。配製解藥更是無從說起了。
“這個好辦,既然是這樣,那麼死的那個孕婦肯定體內有蠱毒。法醫是不會化驗出這些來的,我想蠱蟲很可能還在死者的體內。”秦城說道。
“我也是這麼想的。”蘇畫墨看了秦城一眼說道。
霍子妍聽著他們倆的對話眼前一亮,隨即說道:“那我們怎麼才能見到屍體?這事既然受到了衛生部門的注意,屍體肯定不會隨便讓人見到的”。
獨孤清荷聞言噗嗤笑了出來:“傻子妍,誰家死人了屍體也不會隨便給別人看啊。這就交給小城子吧,他不可能連這點事都搞不定”。
霍子妍羞紅了臉,又惹的獨孤清荷笑了出來。秦城卻是已經打電話給唐小寶,讓他調查屍體現在被儲存在了什麼地方。
他們說完了這事,蕭翎兒也已經把晚飯做好了。從廚房探出頭說道:“準備吃飯吧”。
“我去端菜。”霍子妍忙跑了去。
秦城左右瞅瞅問道:“念念不在家?”
獨孤清荷指指樓上說道:“在房間,有點不開心。你去哄哄吧”。
“哦?怎麼了?”秦城奇怪的問道,韓一念可是少有不開心的時候。
獨孤清荷就跟他說了韓一念親眼看著那孕婦毒發的事情。並且也猜測韓一念可能在害怕自己體內的蠱毒。
秦城聽了點點頭,抬腿上了二樓。在韓一念的門口敲了敲門:“念念,出來吃飯了”。
韓一念抱著小白白趴在被窩裡默默的流淚,聽到秦城的聲音急急忙忙的抹了抹眼淚,探出腦袋悶悶的回道:“我不餓,我不吃了,你們吃吧”。
秦城一聽她的聲音不對就知道她哭了,試著扭動了下門把手,發現門沒有鎖。
韓一念一聽有開門聲,立刻又把頭鑽進了被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