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搶得用不得!”
說完,戴嬋兒一臉遺憾之色,心中卻暗自惴惴不安,原來想借機將張翼軫的神棍偷走,不成想神棍有靈,竟已認主,看來想趁此行得一法寶的計劃,恐怕是要落空了。
這少年看似懵懂,實則也是暗藏心機,眼下只有看他前來東海到底所為何事了?戴嬋兒打定了主意,又慢慢恢復了平靜。
張翼軫卻是心中翻江倒海,難以平靜。那靈空隨手給他一根燒火棍,不但威力非凡,更有身具靈性,竟認他為主,這般神兵利器卻被靈空當成燒火棍用了十幾年,到底是靈空暴殄天物還是寶物自晦其形,不讓世人所知?
上次路遇天媼子,張翼軫舉手間將魍魎扔出數丈之遠,只怕也是藉此棍之威。如此一想,只怕當時就算魍魎將他迷惑,伸手拿到棍子,也是無法拿起。畫兒乃是木石化形,戴嬋兒卻是天生神人,二人都無法拿住此棍,而九靈和靈空是修道之人,他和紅枕在並無道力之前也可輕易拿在手中,這般對比之下,恐怕此棍天生只被凡人或修道之人拿執,若是木石化形或是神人,以及鬼怪一類,不能妄動神棍之威。
只是這神棍既然如此非同一般,那靈空到底從何得來,又有何來歷?張翼軫暗暗下定決心,再見到靈空之時,一定詳細問個明白。
正一心沉思時,忽聽耳邊戴嬋兒輕聲說道:“翼軫,靈動和羅遠公二人,不知為何停止不前了?眼下才深入東海不過五萬裡,祖洲還在兩萬裡之外。”
張翼軫回過神來,定睛一看,果然遠處二人停在半空之中,遠遠望去看不真切,卻依稀可辯二人似乎在爭論什麼。
看了片刻,只見靈動微微點頭,二人又重新前行,只是飛行慢了許多,好象仍是遲疑不決。戴嬋兒忙施法跟上,不多時便與前面二人的距離拉近了許多。又行了小半個時辰,正全神貫注飛空的戴嬋兒忽然驚叫一聲:
“翼軫,那羅遠公似乎想要對靈動不利!”
張翼軫大驚,還未開口,卻聽戴嬋兒又說道:“羅遠公將手放在靈動後背,以示親密,卻為何手上紫氣瀰漫,暗運靈力?”
果然不假!張翼軫仔細一看,靈動在右,羅遠公在左,一隻右手輕輕放在靈動後背之上,手上紫氣隱閃,顯然是蓄力已久,吞吐之間便可將靈動斃於掌下。一旦掌力外溢,以羅遠公的地仙頂峰的修為,靈動決無生還之理。
張翼軫難以置信地搖搖頭,說道:“不會!羅遠公乃是得道千年的上仙,和靈動掌門無冤無仇,決無要加害靈動掌門的道理?再說這得道高人,怎會輕易殺害一位地仙?不會,斷然不會!”
戴嬋兒譏笑一聲,不屑地說道:“你當仙人都是心性超然將萬事置身事外麼?他們不過是不食人間煙火,但心性之中的雜念和私心也有不少,不過是較之常人並不明顯罷了。便是我等神人,不也一樣爭強好勝,喜怒隨心。”
張翼軫卻是瞪了戴嬋兒一眼,說道:“莫以你戴嬋兒喜怒無常之心,揣度那暗合天道的上仙之境界。你無喜公主乖張、桀傲的稟性,比之凡人尚有不如,更何況仙人,豈可和你相提並論!”
被張翼軫貶低一番,戴嬋兒也不惱,咯咯一笑,說道:“嬋兒我幾時對翼軫囂張過?不是一向溫柔溫順得很麼?切莫委屈了嬋兒……”
戴嬋兒話音突然中斷,急急收起風行術,前方的靈動和羅遠公已然穩住身形,轉過身來。羅遠公更是一臉笑意,撫須長笑一聲。
“兩位小友,躲躲藏藏倒也辛苦,一路追蹤到此,也該現身一見了!”
話一說完,羅遠公雙目之中忽然放出兩道紫光,電閃之間便擊在戴嬋兒的風匿術形成的風罩之上,只聽“噗”的一聲,只一眨眼,戴嬋兒的法術便告被破,在羅遠公強大的法力面前,竟是如此不堪一擊!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