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湖,說道:“堯娃,你心神不安,恍然而醒,只怕與湖中來人有關,是以大爺爺喚你下來,是想借助你的真陽之火,看能否助他脫困!”
堯娃張大了小嘴巴:“生人?大爺爺,這死絕之地怎會有生人來此,莫非是天道有變?既然有生人來此,豈不是說堯娃可以重回世間了?”
玄真子一聽此言卻是心念一動,天道未變,或許是機緣有變,否則這平素千年都難得醒來的堯娃今日卻意外醒來,只怕其中有莫大的干係。
當下玄真子便將張翼軫意外流落此地詳細告知堯娃,堯娃聽完,眨動一雙大眼睛,難得地安靜半晌,又低頭想了一想,說道:“聽大爺爺所說,那張翼軫修習道法,而且可以御水,我這真陽之火只怕和他難以相容。”
玄真子點頭說道:“我也有此顧慮,但恰在張翼軫來到,你從沉寂之中醒來,二者之間有何干系還不得而知!不過雖是這少年體內有水之靈性,若得糟老漢的陰陽互轉大法,融水火於一體,或許也可將張翼軫救治。”
玄天子沉吟一番,問道:“老匹夫,你這般熱心助張翼軫療傷,莫非還心存妄想,認定那少年傷好之後能脫困而出,再回中土?我勸你莫要痴心妄想,除非他以死絕之氣洗髓伐體,否則若無道力滋潤,嘿嘿,早晚傷重而死。就算你將他沉到長恨湖中,以這湖水特有之靈性助他復原,但這未名天中與外界天地全然不同,只怕連湖水靈性也與外界截然相反,老匹夫,我勸你切莫有此打算!”
“老匹夫,你打的是何如意算盤?”卻是玄問子思忖一番,向前問道,“恐怕你不僅僅是想將張翼軫救好,讓他得以返回中土,而且還有意將死絕之氣故意留在他的體內,看這死絕之氣若得以在天地之間出現,那人會有何反應?是也不是?”
玄真子曬然一笑,點頭讚許:“不愧為老窮酸,所言極是。其實我也並非要特意拿此少年的性命作為賭注,不過他性命垂危,能得以不死便是大幸,所以就算他知曉真相,也應無怨言。再者我仍心有疑慮,說不定那張翼軫來到此處,正是那人暗中謀劃,藉以得知我三人藏身之處。我觀這少年雖是修為淺薄,身上法寶卻是非同一般。他手上那三尺長棍,若我沒有看錯的話……”
玄真子頓了一頓,臉露嚮往之色:
“便是那天地初開之時的萬木之根!”
玄天子和玄問子怦然而驚,一起問道:“老匹夫,你沒看錯?真是那可生長萬物的萬木之根,可定山川鎮四海的萬木之根?”
玄真子鄭重點頭,一臉凝重之色,說道:“應是不假。我方才以死絕之氣試探此棍,雖是此棍刻意隱藏形跡,且懼怕我的死絕之氣,不過其內蘊藏的浩大的生長之意卻是無法完全隱匿。試想,連飛仙之體都可毀滅的天雷卻拿此棍無法,只因此棍內含生生不息的浩然之氣流轉間便將天雷化解。不過奇怪的是,此棍雖有靈性,卻無法和這少年完全心意相通,似有隔閡不通之處,是以此棍只可幫他禦敵,不可助他療傷。我方才將此棍暫時封印,也是擔心其內所含的生機會和未名天的死絕之氣衝突。如此看來,此棍恐怕本是有人特意留給少年防身之用,卻又不教他使用之法,所以我權衡之下,才有猜測這少年被人暗中謀算來到此島之想法。”
玄問子和玄天子相視一眼,皆是一臉駭然,二人仔細一想,也覺玄真子所想頗有道理,如此一來,二人也均是同意了玄真子的計策。
在一旁聽三人談話的堯娃卻是聽得哈欠連天,說道:“好不知羞,幾個老不死的在此算計一個小小少年,也不知那位小哥聽到這三個慈眉善目的老爺爺剛才所說,會不會嚇得哇哇直哭。”
堯娃此話一出,三人不免一時尷尬,呵呵一笑之後,玄真子說道:“堯娃,三位爺爺也是替你們三個娃娃著想,以前你們九位兄弟,如此只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