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將你殺了,大不了躲在無根海不出。那人也不敢拿我怎樣!”
“我倒是好奇,不知何人有此等神通,竟也令堂堂地無根海飛仙常子謹害怕?”
“我說過了,張翼軫,莫要自作聰明想要套我說出實情,此事到此為止……我且問你,你是還要再在此羅嗦不停,還是閉嘴讓我送你出離此地?”
張翼軫微一遲疑,曬然笑道:“我並非閣下對手。又痛失傾穎之心,留下何用?有勞閣下送我二人出離此地,先送傾景……”
常子謹輕笑一聲:“好,要將傾景送到何處?”
微微一怔,張翼軫不解其意:“怎麼,還可由咫尺天涯送到中土世間任意一地不成?”
常子謹伸出一根手指,搖動數下,卻道:“不許問,只許回答即可。”
張翼軫只好點頭,說道:“也好,就請閣下將傾景送回北海,倒也省得她路途迢迢再飛空回去。”
傾景聽了卻是不肯,大叫:“師傅,我不要回北海,我要和你在一起……”
不等傾景說完,常子謹也不說話,一揮手便將傾景捲起,揚手遠遠將其丟擲。傾景人在空中,渾身被一層紅光束縛,動彈不得,眨眼間便飛到北邊水域,“撲通”一聲落入水。
剛一入水,忽見水中一道無比耀眼的光芒閃起,隨後光芒匯聚成一點,一閃便沒入水中,消失不見,與之一同消失的還有傾景!
再看常子謹,深身紅光閃耀,雙手左右伸出,其上也是仙氣繚繞,顯然是催動法術所致。
張翼軫見此情景,忽有所悟,此地與中土世間一一對應,常子謹將傾景直接扔入北邊水域,以仙力催動法術,以此推測,若有飛仙仙力,再學會出入之法,便可在此地隨意前往中土世間任意一地,當真是妙用無窮。
不過此法雖妙,卻也極為難得。即便成就飛仙,若無出入之法,也是不可。
常子謹見張翼軫沉思不語,情知定是讓他猜到一二,不過也不以為然,以張翼軫之能,成就飛仙還不知要到何年何月,何況此地的出入之法無比絕密,天上地下也無幾人知曉。
當即兩手收回,又重新緩緩分開,卻是問道:“張翼軫,你要去何處,可是想好?”
張翼軫卻是恍然一笑,忽然間全身一層若有若無的紅光閃過,隨即後退數里之外,猛然站定身形,心意一動,聲風劍躍然手中,隨即迸發萬火之精,遙指常子謹說道:“身為飛仙,下凡強搶神女,還暗中留下法術監視龍宮眾人,此等令人髮指的行徑,倒也令人大開眼界。今日我便會會你這所謂上仙究竟有何本領……”
常子謹直樂得哈哈大笑,猶如見到生平最為好笑之事一般,笑了半晌,忽又森然說道:“張翼軫,我剛剛說過,若你自嫌命長,我也不怕將你殺死。既然你主動挑釁,說不得也要教訓你一番,省得讓你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敢以一名小小地仙的身份,主動與飛仙對戰。”
常子謹正要錯身向前,卻見傾穎猛然閃身眼前,擋住去路,嫣然一笑,說道:“子謹,何必非要與張翼軫一般見識,他不過是惱羞成怒之舉,也非與你有深仇大恨,若是與他爭鬥一番,敗於他手雖無可能,不過勝他也是勝之不武,並無絲毫樂趣可言,也無好處可得,浪費時候心力不說,還平白沒了好心情。我二人不必理他,將他留在此地等地便可,你不是說要帶我前往無根海長居,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傾穎不可!”
張翼軫才知常子謹竟是要帶傾穎遠赴無根海,頓時心急如焚。無根海高居天庭之側,以他如今神通,絕無飛空到無根海之能,是以情急之下,也顧不上思索為何方才數里之遙,飛空數千裡不見近前一點,而現今仍是數里之遙相對,說話之時卻如同面對面交談一般清晰!
“有何不可?”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