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商。”
過了半晌,才聽玄冥有氣無力地答道:“原來是你,小子,怎麼想起來看望我老人家了?怎麼,還有燭龍,他為何沒死?”
換作以前,燭龍定會勃然大怒,不將玄冥天掀個天翻地覆誓不罷休,不過如今卻是淡了性子,不再魯莽行事,是以只是淡淡一笑,答道:“玄冥兄,以前若有得罪之處,燭龍在此一併賠罪,還望玄冥兄大人大量,不計前嫌。”
玄冥“咦”了一聲,奇道:“燭龍……當真是你不成?怎麼說話這般客氣,以前就算有求於我之時,也不見你如此講理,難道你傻了不成?”
燭龍哈哈一笑:“應該說先前確實做過一些傻事,不過現今已然醒悟,不再惹事生非。玄冥兄且放寬心,我與翼軫前來,絕無害你之意,確實是事情緊急,事關你的生死大事。”
話音剛落,忽聽嘩啦啦一陣水響,玄冥自巨洞之處一躍而出,凌空立於張翼軫面前,只看了一眼便大吃一驚:“張翼軫,你……你已是飛仙頂峰?怎麼可能!”
然後目光掠過燭龍,驚得一飛沖天,隨後又迅速回落,臉上震驚之色無法言表,說話也結巴起來:“燭,燭龍,你,你怎麼變成這樣?怎麼是一身仙氣,不,還有五行之氣……竟然身體也轉化為仙體,怎麼回事,燭龍,快快說來你究竟發生何事,為何變成這般模樣?如此一來,豈非說明你日後再也不用擔心天劫之事,即便天雷降臨,以你眼下修為,定然輕易渡劫成功。”
燭龍卻不回答玄冥問題,反問:“玄冥,你竟敢出離玄冥天,站立天地之中,不怕被天庭得知你的藏身之處,派天兵天將將你誅殺不成?”
玄冥一聽此話,頓時臉色一變,氣呼呼說道:“怕什麼?又不是沒來過,只派了一些天人前來打鬧一通,怕他作甚!”
張翼軫一聽心中一沉,忙問:“此話當真?玄冥,有多少天人前來攻打玄冥天?”
玄冥愣了片刻,忽然搖頭嘆息:“若不是我自身難保,也不會被這些天人欺負,唉,合該我玄冥倒黴……此事,說來話長。”
在玄冥的帶領之下,張翼軫和燭龍來到玄冥天之中。剛一進入玄冥天,張翼軫便察覺到異樣,只覺此的靈氣稀薄,天昏地暗,連紫泥海也失去以往色澤,變得黯淡無光。再看山川河流,草木花朵,全是一副衰敗之象,不由心中一驚,問道:“玄冥前輩,玄冥天為何變成這般模樣?”
玄冥一臉沮喪:“說來還是因為玄冥天地傾東南之故。自你走後,玄冥天時常向東南傾斜,每傾斜一次,便會流失大量靈氣,且我老人家不得不疲於奔命,日夜不停地修補玄冥天。雖然我老人家神通廣大,不過以一人之力修天補地難免難以為繼,時日一久,便累得不像樣子。誰知禍不單行,偏偏不久之前,不知從哪裡冒出數十名天人,也不知如何探知玄冥天所在,竟然前來大舉進犯。要是我老人家全盛之時,小小天人哪裡是我的對手,只是現在我氣力大損,修為大降,最後被這些天人圍攻數日,勉強取勝,也是氣力不支。”
燭龍微一沉吟,說道:“怕是你這玄冥天靈氣外洩,正好給這些天人以可乘之機。
不過只憑天人的神通,即便玄冥天暴露,他們也無法找到此地所在,怕是背後有人指點。不過你這玄冥天迸裂一事事關重大,長此下去,不用多久,玄冥天怕是會土崩瓦解,從此不復存在。”
玄冥一臉愁容:“說的也是!玄冥天一破,想我玄冥該去何處容身?天地之大,難道再無可去之處?”
張翼軫驀然心中一緊,想起先前曾經答應玄冥幫他找到頂天柱之事,忙開口說道:“玄冥前輩,若有頂天柱可用,你這玄冥天是否可以重獲生機?”
“當然可以!”玄冥一臉喜歡,隨即又黯淡下來,“頂天柱乃是天材地寶,哪裡容易得到?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