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女子頓時愣住,忽然冷冷一笑:“想要騙我上當。哼哼,沒門。五洲之事乃是天帝親自下命,由三名天官和數十名天仙、飛仙共同執行。怎會是私自行事?你到底何人,報上名來。”
三名天官和數十名天仙、飛仙。看來來頭不小。聲勢浩大不說。實力頗為驚人,又微一思忖,張翼軫搖頭嘆息:“不知閣下大名?閣下有所不知,五洲之事本是三名天官假傳天帝之命,其實是為一已之私。試圖暗中組建自己的一方勢力,如今被天帝發覺。天帝大為震怒。先派我前來說服為主,若是不成,可以當場誅殺。不必留情,怎麼,你等還是不信?若非如此,我不過是飛仙之境。為何卻有天命之火傍身?此為天帝特意賜我天命而成!”
此話一出,為首女子半信半疑。想了半晌。才遲疑答道:“我名花非,閣下姓甚名誰?你方才所說,可是當真?”
張翼軫從容一笑,點頭說道:“千真萬確!只因在我看來,爾等天人也是無辜,本無叛逆之心。卻被他人所用,一著不慎。難免落個形神俱滅的下場,而我有不少天人友人,不忍看到各位因此喪命。所以好言相勸……莫要再執迷不悟。三天官已經被天帝拿下,不久將會詔告天庭。其罪當誅。”
花非一時躊躇。“哦”了一聲,沉吟不語。過了半晌。猛然抬起頭來。眼露喜色,說道:“如此說來,我等有幸得遇貴人。今日可逃一死。先行謝過閣下的大恩大德。”
張翼軫點頭說道:“不必客氣,爾等離去即可。日後應當棄惡揚善。才可避免再次大禍臨頭,不過若是花非告知三天官現今藏在何處,當是大功一件。我可稟報天帝,將功贖罪!”
花非與眾人相視一眼。微一思忖,猶豫說道:“既然閣下清楚此事地來龍去脈,而天帝已然知道三天官之事,三天官怎敢再冒犯天顏。逆天行事?他們應該主動向天帝投誠才對。而閣下身為飛仙。且是天帝欽命之人,怎會向我等小小天人問詢三天官下落?”
見花非心生懷疑。張翼軫暗道晦氣,轉念一想,又開口相問:“三天官見勢不妙。乘機逃跑,如今不知身在何處?既然花非不知三天官下落。可否將他三人姓名告知?只因天帝命我下凡前來處理五洲之事,來時匆忙,並未言明三位天官之名。”
花非臉色一變,隨即右手一揮,十餘名天人分散開來,各自全神戒備。亮出法寶,蓄勢待發,張翼軫見被花非識破,也不多說,全身氣勢大漲。手中聲風劍一挺,笑道:“難道各位也違抗天命不成?”
花非氣憤之極:“你根本不是受天帝指派而來,到底是誰?原來想從我等口中套出三天官之名。不要痴心妄想,沒門。沒想到你身為堂堂飛仙,也會使出宵小伎倆……今日受你愚弄。我等天人雖然法力不濟。與要誓死與你周旋到底。”
張翼軫卻是搖頭嘆息一聲,說道:“爾等莫要再執迷不悟,難道非要逼我痛下殺手不成?”
花非突然醒悟過來,大叫一聲:“啊……你是張翼軫?你就是殺害秀才小五之人?”
張翼軫見事已至此。情知也無隱瞞的必要。點頭承認,花非頓時臉色大變,當下雙手一錯,手中火焰洶湧,直朝張翼軫撲來。
天人修為相當於地仙之境。即便是千年地仙,如今與張翼軫相比,判若雲泥。張翼軫不想痛下殺手。奈何十餘名天人全是同歸於盡地打法。再加上有應龍拖累。要想從容脫身也並非易事。除非一劍一個將十幾人殺個精光。
打鬥多時。張翼軫也是耐心漸失,殺心流露,將心一橫。也罷。既然準備連天帝也要反了,何必在意再多上幾名飛仙仇敵。一旦想通心意大開。聲風劍威勢外放。正要一舉將一名天人斬於劍下之時,忽然之間一股無名氣勢憑空生成,猶如虛空裂開。從中突現無邊狂暴之力。此力狂放肆虐。可摧毀萬物,可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