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怕她抬頭,“你答應我,咱們結了婚就不離婚,你就是我老婆,其他事情我都依你。”
陶樂點了下頭,她是喜歡蘇易文的,甚至是愛,可是如今她最需要的是時間,慢慢去接受和學會一些東西,這樣也是對他們回家負責。
蘇易文親了親她的額頭,“鑰匙我給你送來了,以後出去不天忘記帶了,咱們家只有一個。”
陶樂緊緊抱著蘇易文的腰身,“我知道,我會回去的,老蘇。”
得到她的保證,蘇易文總算是放心了。他不知道這樣做是不是正確,只是不想再逼她,至於她什麼時候回來,他會一直等下去……
尾聲
“喂,樂樂,在哪兒呢?”
蘇易文的聲音在電話裡聽著格外焦急。
陶樂捂著嘴偷笑,然後故作鎮定地說:“和我媽剛從醫院出來。”
“啊?我怎麼沒碰上你們,我現在就在醫院門口。”蘇易文邊說著邊瞅了瞅四周,愣是沒有自家老婆的影子。
“可能錯過了,我已經回去了。”
蘇易文聽了這話有些失望,他們已經‘分居’三個月了,雖然兩人已經達成和解,他也幾乎每天都去陶家報到,不是吃飯就是討好岳父岳母,本著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原則,他只想他的小妻了快點回家。
只是某人的思想日趨頑固,堅持說等生完孩子再的他們回家,這對蘇易文來說簡直比滿清十大酷刑還殘忍,他估摸著,生完孩子又要幾個月,自己就得一直保持這種‘偽寡夫’的狀態,到時候還不瘋了。
“你有事兒?”陶樂的意問道。
蘇易文厚著臉皮笑了笑,“親愛的,今兒回家嗎?”
“都說了生完孩子,你著什麼急嘛!”
確實,她當然不著急,這世上也只有他蘇易文一人著急而已。放著班不上,他偷偷從檢察院溜出來去醫院逮人,結果還是撲了個空。
“你還有事兒唄,沒事兒我掛了啊。”陶樂這麼說著,沒等蘇易文回答便摁了手機。
蘇易文對著手機餵了半天已經沒人應聲,這丫頭每次都採取拖延戰術,是吃準了他不敢反抗了。
陶樂這邊掛了電話,陰險地笑了笑,她看著四周,木質閣樓,銀灰色大廚房,還有米色沙發,雖然什麼都沒有變,也只不過是離開了三個多月,她對這個屬於他們的家竟是那麼想念。
不錯,陶樂偷偷回來了,她不告訴蘇易文是想給他一個驚喜罷了。她知道這些日子以來蘇易文並不好過,說是懲罰他也好,讓自己冷靜也罷,什麼都要有個限度,她始終是結了婚,兩個人該如何相處總是要有時間去慢慢證明。
而她在這些日子裡沉澱著心情,等到自己意識到某些感情時候,自然而然就選擇了回來,這本來也不需要什麼理由。
陶樂看著家裡的一切,還好,蘇易實在廝雖然生活不能自理,但總體來看家裡還是挺乾淨的,她又上樓去了臥室,推門一看,床單被了乾乾淨淨,不錯,沒有她想象中的那幅狼藉的畫面。
轉身看到對面書房的門微掩,陶樂想也不想便推開進天,哪知裡頭的景象把她嚇了一跳,這簡直比難民窟了可怕,衣服褲了隨意堆在沙發上,辦公桌又成了書山,和她第一次進他說公室的場景很像,筆記本早就被埋了起來,還有旁邊那小床上的被了枕頭也是橫七豎八的翻著,總而言之,豬窩也比這兒舒服。
陶樂翻了個白眼,剛才她還對蘇易文的表現刮目相看,以為他在她離家的這期間能修身養性,哪知全是障了法,他只不過把陣地挪到了書房罷了。
陶樂氣憤地撩起袖了,踩著那堆髒衣服猶如跨越黃河般來到辦公桌前。
“丫丫的,老孃可不給你收拾這些東西!”
她說是這麼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