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的檔案。
這話他聽進去了。
術業有專攻。葉婷雖有學位,但她主修的並不是這方面。所以寫出來的發展規劃大多可以實行,然而或多或少還是有些空想。
眼前莫文斌有時候確實和養心谷尿不到一個壺去,但他的本意也是想努力提高養心谷的旅遊水平,因此他們的建議該聽的蘇武他們還是得聽。
“過會我會好好看的。”蘇武收好那疊材料,真誠地點了點頭:“莫副,辛苦了!”
“辛苦什麼,它們能派上用場最好。”蘇武這邊一點頭,莫文斌那邊不由鬆了口氣,一時間覺得吊在嗓子眼的心終於落回了肚子裡。
“會派上用場的。”蘇武笑了笑,“草魚和酒的名字我們會仔細考慮,取好後會跟縣裡和市裡知會一聲。”
“只是它們數量太少,根本無法大規模供應,甚至一天產出一條或者一罈都是個問題。因此僅憑宣傳的話,或許很難提升它們的知名度。估計要辜負莫副你的好意了。”
其實上這話蘇武說了謊。
大規模產出空間魚或酒確實有些困難,但也不至於少到一天一條或一罈他都提供不了。說到底,蘇武並不缺錢,也就懶得專門為遊客操弄這些菜。
當然要是自家人想吃想喝這些菜或酒,這就大大的有了。
莫文斌毫不在意地擺了擺手。
“只要品質在,數量少不是問題,都說物以稀為貴嘛。只要宣傳得好,或許它們數量越少,到頭來知名度反而越高……”
說著說著,莫文斌腦裡靈光一閃,當場愕停。他遲疑地望著桌子上的魚肉。
“兩位老弟,你們不是想告訴我,這桌上的魚只是些普通草魚吧。”
“就是些普通的草魚。”蘇武和蘇海互視了一眼,哈哈地笑了起來。
仙女湖的魚很多也很容易捉,但那是整個養心谷的共同財產。同時湖的周邊生活著數以萬計的各種鳥類,湖裡的魚實際上是它們的口糧。為了養活這些鳥兒,湖裡的魚可不能隨意捕撈。
平時村民們嘴饞,偶爾撈幾條上來吃倒不是什麼問題,也沒人會說什麼。眼下這種個人原因的大型宴席,去打撈仙女湖的魚來當菜上就不大適合了。
因此桌子上的魚,甚至絕大多數菜,都是蘇武的伯父為了今天過門頭,幾天前就特意從其他地方採買回來的。
莫文斌一聽就炸了毛,鬱悶得差點跳了起來。他氣呼呼地坐在那裡,顫巍巍地指著蘇武兩兄弟,兩隻老眼裡盡是失落和痛心疾首。
“我說蘇老弟,今天可是你家的大喜日子,大家都是過來給你祝賀的。你又不缺錢,可別太小氣了。難道不應該把你們這最好的東西拿出來讓大家嚐嚐嗎?”
莫文斌說著說著,幾乎要聲淚俱下。他也算了解蘇武的性子,這回沒再把張立誠的身份拿出來說事。
蘇武哈哈一笑,他也不辨解。
“每年的年底,我們村子才會集體去捕撈一次仙女湖的魚,年年有餘嘛。如果兩位領導真的喜歡吃湖裡的魚,歡迎到時候到村子來,我們一定倒履相迎。”
這意思是說今天是絕不會有那種魚上桌了?
“你你你……”
莫文斌瞪著蘇武,氣得說不出話來。
轉眼間,他若有所思地四下望了望,又神秘兮兮地壓低了聲音。
“蘇老弟,不患寡而患不均。現在賓客太多,眾目睽睽下魚不好分可以理解。那種秘酒呢?”
他嚥了咽口水,“你絕對還藏有吧。拿壇出來給大家過過嘴癮吧。不需要太多,我們一人一小杯就行。”
說到這,他朝旁邊的蘇海擠了擠眼睛:“是吧,海老弟?”
蘇武秘製的酒?
蘇海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