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稀罕。但他撐著傘拎著籠子走了很久,一路走到母親的房門前,看著緊閉的房門,突然就失去了敲門的勇氣。
他那一路把結局想得太過美好,在這一刻,卻突然覺得不能接受哪怕只有一點點不相符合的現實了。
他知道母親一定是會衝自己微笑的,甚至可能還會誇讚幾句,但那笑總帶著點疲憊,那誇讚總過於客套。
他拎著籠子,便又如來時一樣,沿著那條小路回去了。
但唐棠並不是他母親,她看著至少比母親熱情多了——何況,他們曾經還是情侶。
任非桐有些驚訝自己竟然並不嫉妒——既然連嫉妒都不曾有,那就更遑論愛上了。他們這段時間來的所謂“相處”,看來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