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姐姐為繼室,並且將於三個月後舉辦婚禮這件事情嗎?”
“不!”許慕晴驚呼一聲,那本就通紅的面容瞬間變得一片慘白,雙手一個用力,狠狠地掐住許雅彤的脖子,尖聲質問道:“為什麼,為什麼,許雅彤,你這個賤人,為何一連再地壞的我好事……你為何不給我去死……”
這?
許雅彤一臉迷茫地看著林老夫人,並沒有錯過林老夫人那發自內心的惱怒,以及心思被人當眾揭開的羞惱。
林芷珊說的是真的?
一瞬間,許雅彤只覺得身體猶如浸泡在暖暖的溫泉般,輕飄飄的,耳旁傳來的那些許慕晴的質問話語也變成了虛無的空氣,更是沒有覺到許慕晴那掐在自己肩膀上面的手指已深深地陷入肌膚。
直到脖子傳來大力的掐按,鼻尖一瞬間就呼吸不到空氣時,許雅彤才迅速回過神來。
下一刻,她就用力地掙扎起來。
往常許雅彤的身子比許慕晴強健,倒是能輕易地掙脫開許雅彤的手腕,只可惜,眼下,許慕晴被心裡那快要將她湮沒的濃重的恨意支撐著,手指的力度一直在加大,並且還毫不猶豫地拿腳踹著許雅彤。
只是短短時間,許雅彤就再也沒有了掙扎的力氣不說,還連連翻白眼了,臉上更是一片青灰之色。
這一切,看似很慢,實則發生的極快。故,待到林老夫人由林芷珊突然講出來的話語裡回過神來時,看見的就是這般驚心動魄的一幕。於是,她再也忍不住地厲吼道:“還不快將她們拉開!”
同樣被林芷珊嘴裡說出來的話語給震住的丫環婆子們也迅速清醒過來,然後齊齊奔向拉扯中的倆人。
在這期間,不止一個丫環婆子受到了來自於許慕晴的黑手。
若說最初看在許慕晴是許府老夫人最為疼愛呵護的嫡次女的份上,這些早被林老夫人敲打過的下人都對她懷著獨屬於下人對主子的敬畏之情,並且不止一個人前往菊園討好許慕晴,以便將來能跟著她一飛沖天的話,那麼,此刻,這些下人齊齊摒棄了心裡的念頭,並且還由內心深處生出一股濃濃的被人欺瞞的憤怒之感。
尤其在許慕晴竟然還抓傷她們的胳膊和臉頰後,這些下人再也不顧及許慕晴的主子身份而收斂自己的力道了,也同樣在許慕晴身上留下了道道傷痕。
不過,下人們的做法極為隱秘,只在許慕晴身上肉最多,且最薄弱的地方或掐或捏,務必讓許慕晴連續十多天都不能消除身上的痠痛之感不說,還能讓她在放下身段打算勾引林昱哲時,讓她品嚐到自己種下的苦果!
這些,許慕晴並不知曉,只因她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臉色青灰,即將步入死亡之境的許雅彤身上,臉上也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
接著,這抹笑容又變為濃濃的痛苦,整張臉扭曲得不成樣,冷冽中蘊藏著濃濃怒火的眼眸一一地掃過那些拽著她胳膊的丫環婆子們:“滾!”
看似很有氣勢的話,可,由許慕晴說出來,卻是令房間裡的眾人均拿疑惑不解的目光看著她,就連剛剛被許慕晴一番作派而心裡生出許多遺憾和懊惱情緒的林老夫人也不例外。
“許慕晴!”
冰冷的聲音,傳到許慕晴耳裡,猶如一桶冰水般當頭澆下來,只令她的身子激淋淋地打了一個寒戰,而那一直掐著許雅彤的雙手也一個顫抖,以至於圍著倆人的下人則趁此機會,迅速將許雅彤的脖子從許慕晴手下解救出來。
“小姨,我……”
此刻的許慕晴根本就顧不上去收拾還未能下地獄的許雅彤了,看看臉色陰沉得快要滴出水來的林老夫人,許慕晴只覺得太陽穴一抽一抽地痛,恨不能時光倒流而不當著眾人的面做出這般失了形象和身份的事情來。
這一切,都怪林芷珊,若沒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