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你揍我一腳,我踢你一腳地不忘記繼續打架,那滾作一團的無賴打法,只令她不由得瞪圓了眼,心裡敬佩不已。
瞧瞧,這得有多大的心胸,才能在一眾下人面前表演這一出啊?換了她,絕對不會如此毀滅自己的形象。
“林芷珊……”
“唉!”林芷珊下意識地應了聲,緊接著,她就看到了不遠處的文老夫人,遂顧不上再繼續欣賞滾作一團的兩人了,抬腳就朝前跑了過去。
不過,才跑了沒有幾步,林芷珊就又頓住腳了,甚至還朝文老夫人的方向行去,嘴裡也暗示文老夫人注意一下地上滾作一團的兩人。
和林芷珊你追我逃了一個多月,文老夫人不僅氣比以往好了很多,就連那說話的聲音也都大了幾分,那脾氣更是如小孩子般直來直往,不論什麼事情過去了,就不再懊惱和生氣,更不會放在心裡久久思索,故此刻她也瞧見了滾作一團,猶如女人打架的鄭皓濤和文澤宇兩人,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氣,怒喝一聲:“文澤宇,你在做什麼?!”
早在文老夫人喚出林芷珊的名字的時候,文澤宇就意識到不能繼續打下去了,可惜,此刻,鄭皓濤已打出了興趣,根本就容不得文澤宇收手,再加上文澤宇自己也不是一個吃虧的,又如何會一動也不動地站在那兒任鄭皓濤打,故依然拳腳*加,甚至還拿指甲抓向鄭皓濤那張猶如狐狸的臉。
只可惜,文澤宇和鄭皓濤做了十多年的朋友,這期間也不知揹著人打了多少次架,鄭皓濤又如何不知道文澤宇的想法,因此,文澤宇別說像一個女人那般抓傷鄭皓濤的臉,在他的臉上留下“到此一遊”的印跡,甚至還被鄭皓濤抓住了頭髮——當然,這純粹是因為文老夫人那句怒喝,令文澤宇的手裡的動作停頓了下,否則鄭皓濤也根本就無法揪住他的頭髮,然後扯斷好幾根!
看著鄭皓濤手裡的頭髮,文澤宇心痛不已,正所謂“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可輕侮”,尤其是他最看重的頭髮,立刻一聲清嘯,手腳的攻勢也加快了幾分。
可惜,文澤宇被打出了火氣,但鄭皓濤卻不想繼續了。只見他腳尖輕點,迅速竄到了文老夫人跟前,順勢理了理那身凌亂的衣襟,行禮道:“見過文老夫人。”
文老夫人只受了半禮就側身避開,不卑不亢地回禮道:“見過靖王。”
鄭皓濤點點頭,又看向取出繡帕擦拭著額角細汗的林芷珊,笑著招手道:“可愛的小表妹,好巧哦,我們又見面了!”
林芷珊嘴角抽了抽,行了一個標準的禮:“見過靖王。”
鄭皓濤再次摸出那把羽扇,正準備搖上幾搖,再調侃調侃林芷珊時,突然,那之前朝林芷珊和文老夫人方向行去的鄭柏文出現在眾人面前。
於是,林芷珊立刻趕在鄭皓濤出聲前,行禮道:“見過武候王世子。”
鄭柏文點點頭,走到拿繡帕輕拭額角細汗的文老夫人面前,行禮道:“見過文老夫人。”
文老夫人同樣只受了半禮就側身避開,回了一禮後,看著將一身白衫滾成了灰衫的文澤宇,眉頭微皺:“文澤宇,你剛才在做什麼?”
文澤宇低垂著頭,毫不猶豫地認錯道:“奶奶,我錯了。”心裡卻將鄭皓濤列為了要惡整的黑名單之榜首,過了今日就絕對不放過他!
文老夫人似笑非笑地看著文澤宇,點頭道:“知錯就改,還是好孩子,乖,去跟靖王陪個罪,認個錯。”
鄭皓濤那拍打衣服上面灰塵的動作頓了頓,對文老夫人這般護犢子的行為還真是無語之至了,只是一想到這件事情會弄成這樣他也有份,再兼之也不想往後被文澤宇這隻狐狸給計在心上,遂笑道:“老夫人,我和澤宇剛才只是在練習武技。”
文老夫人點點頭,笑眯眯地說道:“既如此,你們年輕人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