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那個詞,對他們都是一種炸彈,直把他們給炸蒙了。
好不容易等李雁上完課,文柏磨磨蹭蹭地走到蘇晚身邊,想彌補之前的過錯。
不過蘇晚學了半天的東西,早已經忘了苦等舅舅而不得的小事。
她還樂呵呵地高高舉起了雙手,“舅舅,抱抱。”
文柏猶豫了好一會兒,才躡手躡腳地把軟綿綿的外甥女抱起來。
那小心謹慎的模樣,活像他抱不是個活生生的人類,而是個一碰即碎的瓷娃娃。
天可憐見,他現在抱的不只是自己的外甥女,還是一門古老傳承的傳人。萬一摔著碰著,文柏可沒法原諒自己。
“晚晚,一會兒你想玩什麼?舅舅一定奉陪到底。”
“真的嗎?”蘇晚眼前一亮,“那晚晚要玩拔河,看安安拔河。”
獅子拔河?
獅子怎麼拔河?
文柏聽得莫名其妙,不過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他只有硬著頭皮點頭答應。
草草吃過午飯,一群人跟著蘇晚向外走。
“145678910。”蘇晚數著數,一步一蹦地快活向前走。
她身後長及小腰的馬尾隨著步閥一下一下地抖動著,十分俏皮可愛。
“不公平,她還那麼小,頭髮就那麼厚。”後面的墨描梅看得十分心酸,“估計她的頭髮少一半,都比我的多。”
“不怕。”劉帥安慰她,“這年頭有植髮,墨墨你不會變成禿頭少女的。”
眾人哈哈大笑。
旁邊的石端敏常常和蘇晚一起晚。聽到小姑娘的數數,她下意識地接了下去,“1什麼1”
蘇晚頭一點一點,呵呵地接了上來,“筷子1。”
“2什麼2”石端敏又問。
“鴨子2。”
“3什麼3?”
“蝴嗲3。”
“晚晚,是蝴蝶啦,不是蝴嗲。”
石端敏先糾正了蘇晚的口音,才問下去,“4什麼4?”
……
蘇晚停下腳步,冥思苦想。
文柏幾人情不自禁也停了下來,跟著小姑娘一起冥思苦想。
只是這種幼兒識字歌,已經距離他們太遙遠。幾人你看我我看你的,愣是不知道答案是什麼。
文柏連忙拿出手機上網查了起來。
石端敏嘿嘿地提示:“帆帆帆……”
“帆船4。”蘇晚一字一句地頓著小腦袋,終於想了起來。
“5什麼5?”石端敏繼續問下去。
“勾勾5。”
“6什麼6?”
“哨子6。”蘇晚說著,甚至掏出蘇海送的骨哨,啾啾地吹了起來。
這聲音太特殊而且穿透力極強。沒多久,附近的動物一聽,都知道是蘇晚過來了。
一時間,平時和蘇晚或者安安玩得好的動物們紛紛尋聲找了過來。
很快貓貓狗狗的,擠滿了半條小巷子。一個個排著隊等著蘇晚去擼它們。
我去。
文柏一群人看得目瞪口呆。
儘管從網上知道養心谷很多動物能聽懂人言,但這也未免太誇張了點。
劉帥捅了捅文柏,“你這外甥女是德魯伊轉世吧。”
文柏情不自禁地擦了擦汗,他也正有此感想呢。
石端敏卻習為以常,繼續邊向前邊問下去:“7什麼7?”
“柺杖7。”
“8什麼8?”
“眼鏡8。”
“9什麼9?”
“氣球9。”
“10什麼10?”
蘇晚擼著長長一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