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和蘇雪常常去給範玲的漢服店作模特。完事後範玲通常都會各送她們姑侄倆一套新設計的漢服。
因此,每次到範玲這邊,一般都代表著小姑娘又有新裙子拿了。
所以每次聽到蘇雪說要去範姨家,蘇晚都是高興不已。儘管她自己還有一大堆幾乎沒有穿過的衣服。
“姨姨,”蘇晚眉開眼笑地拍著小手,“晚晚也要漂亮的裙子。”
“好好。”範玲嘻嘻一笑,“姨姨新設計了一套‘青梅’,正適合晚晚的年紀,一會兒咱們去試穿看看?”
說完,她目光落到旁邊的獅子身上,頓時想起網店上的差評,不由臉色發黑。
話說回來,因為蘇晚還未成年,範玲用她作模特進行漢服宣傳時,都會給小姑娘的臉打上碼。
只不過帶著頭獅子的小女孩估計全國也找不到第二個,因此打不打碼其實都沒太大區別。
反正她的影片下面,幾乎都是這樣的彈幕。
“店家你打碼打了個寂寞,我知道這是文藍的女兒。”
“喲,晚晚人又長高了。”
……
想到這,範玲牙癢癢的。
“安安,一會兒我給晚晚拍影片的時候,你不許過來。”範玲揮著拳頭恐嚇獅子,“過來的話我就湊你。”
安安原本還在旁邊到處翻著地皮找樂子。
聽了範玲的話,它反而快走回到蘇晚身邊,寸步不離地陪著小主人。頓時氣得範玲直翻白眼。
打是打不過的,拉也拉不開的,罵又有斯文。到最後範玲只好默默地把鬱悶窩在心裡。
兩人到了範玲租住的宅子。
正院裡的碧桐樹下掛了個大吊籃。
房為民抱著電腦悠閒地窩在裡面,一邊哼著小曲一邊設計一座宅院。
不出意外的話,那座宅子就是他和範玲以後的家了。
“房子叔叔,”蘇晚咯咯地叫了聲,一點也不見外地撲了過去,“晚晚來了,有好吃的嗎?”
房為民詫異地扭頭一看,頓時驚喜得跳到地上。
“喲喲,原來是晚晚小可愛啊。”他連忙左瞧右瞧,“你是餓了還是渴了?餓了的話,房子叔叔這會可沒辦法。”
都說人以類聚,物以群分。
蘇武和文藍的廚藝一個比一個差,房為民和範玲的廚藝有過之而無不及。反正都是做出來沒人願意吃的那種。
“晚晚不餓。”蘇晚好奇地看了看吊籃裡的電腦,見不是自己喜歡的動畫片,果然扭頭不看。
“那就是渴了?”房為民鬆了口氣,笑道:“房子叔叔這裡有又大又甜的蘋果和梨子,晚晚要什麼隨便拿!”
出門時,蘇晚拿的梨子都還沒動,卻還是嘻嘻地伸手要了一個。
“安安呢?餓了嗎?”來了養心谷這麼久,房為民也漸漸習慣把各個伴生寵當成小孩子看。
他跑到東廂抓了只剛買回來不久的烏雞,隨手找根繩子綁住,然後放到獅子面前:“家裡沒有什麼肉了,這個拿去吃吧。”
安安嗷嗷地湊過去聞了聞。
那隻可憐的烏雞嚇得咯咯直掙扎,一陣顫抖後既然嚇得直接昏了過去。
獅子隨手翻了翻,然後把它叼起來放到不遠處的花壇下藏好,才眉開眼笑重新回到了蘇晚身邊。
顯然安安還記得範玲剛才的威脅,特意過來氣她的。
“晚晚,安安剛才說了什麼?”房為民有些好奇。
蘇晚嘻嘻地摸了摸獅子快和自己一樣高的腦袋,“安安說一會兒把雞帶回家去,讓奶奶殺了作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