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一行三人轉身離開已成一片廢墟的莊國王宮。
……
城門僅僅堅持不到半刻鐘就被攻破,潮水般的夏國大軍湧入裴陽,城內百姓家家戶戶緊閉房門,令這些百姓舒了一口氣的就是這些夏國軍隊入城之後並沒有發生什麼姦殺劫掠的事情。
倒是讓不少百姓鬆了一口氣。
帝天大世界夏國王都,一騎快馬衝進城中,大聲喊道:“莊國裴陽已被攻佔,莊國裴陽已被攻佔!”一聲聲高呼迴盪在青陽城大街小巷。
這些百姓雖然不太清楚這件事對他們有什麼好處,但自己國家能夠佔領別國都城,這也代表自己國家的軍隊很強,在這亂世之中強大就代表更安全,也代表更穩定。
穩定就代表遠離戰爭,遠離死亡。
青陽城天牢,司馬玄天與司馬龍被關押於內,來俊臣一指點出,眼前司馬玄天頓時慘叫不已,身上一層層血肉不斷被剝落然後又重新生長,周此反覆,輪迴不止。
“我說,我什麼都說。”司馬玄天痛得幾乎快暈死過去,慘叫一聲,身上的刑罰驟然消失,司馬玄天大口喘著粗氣,汗水浸溼了身上的囚服,幾乎是從水中剛被撈出來一般。
司馬玄天眼底滿是驚懼之色,看來俊臣的眼神就像再看一個惡魔一樣。
他自認為自己的意志可以說是很堅強了,但是在此人的審訊之下就像一層薄薄的白紙一般那麼的脆弱不堪。
他活這麼大就從沒接觸過這麼恐怖的刑罰,簡直讓他彷彿在地獄之中走上了一圈似的。
最重要的是眼前此人的刑罰層出不窮,根本沒有重複的,而且每一次刑罰都不止是肉體,還作用在他的靈魂之上,靈魂敏感脆弱,疼痛遭受了無數倍的放大。
“我是司馬家族的人,此次就是奉命前來輔佐莊王抵抗齊國,我們絕對沒有與你們夏國爭鋒的心思,大人可以將我們的意願稟報給你們夏王,我們司馬家族也願意輔佐夏王陛下,只要夏王陛下同意。”司馬玄天討好地說道,哪裡還有之前那高高在上的氣度。
來俊臣似笑非笑看了一眼司馬玄天,慢悠悠地說道:“你的話我會稟報給陛下的。”
“但是在這之前卻是需要解決一下你對我撒謊的問題。”一個血紅色還在滴血的老虎凳具現在司馬玄天屁股之下將他托起。
司馬玄天大聲驚呼道:“大人,你這是要做什麼,我沒有欺騙你啊!”
來俊臣腦袋低下,陰森的在司馬玄天耳畔說道:“你有沒有騙我,從你說出那一個字開始我就能看出。”
又是持續整整一炷香的“噩夢”時間,來俊臣才收回老虎凳,優雅的坐在司馬玄天身前溫和地說道:“現在你可以繼續說了,反正我時間很多,不著急,你可以多騙我幾次。”
司馬玄天從來沒這麼痛恨過自己的軟弱,可是實在是這傢伙的刑罰真的不是人來承受的啊,簡直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明明痛苦都已經超出了自己承受的極限,但是自己偏偏根本無法暈過去,反而隨著刑罰的持續自己整個人越來越清醒,司馬玄天敢發誓就算是司馬家邢堂裡審訊最狠辣的劊子手也不及眼前此人一半的手段。
“我們司馬家來到莊國除了幫助莊王抵禦齊國之外還意圖在莊國或許莊王的信任並且謀取高位順便奪取整個莊國。”司馬玄天一口氣就將司馬家族的目的全部通通說了出來。
眼見眼前這魔鬼終於露出的滿意的笑容司馬玄天也欣慰的流出了眼淚。
“你聽說過炮烙沒有?”來俊臣突然開口說道。
司馬玄天背心一寒,雖然這是他第一次聽說這個詞語,但是在聽聞這個名詞的一瞬間就有一股濃濃的危機感充斥著他的周身。
這炮烙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