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下的太狠了。
“什麼?這幾年王爺賞賜我們家的財富不少了,怎麼可能會不夠墨兒這孩子的嫁妝,他們梁家這次到底開口索要的多少?”此時的盛老太太不由得震驚的瞪大了眼睛,意識到梁家一定是向盛家獅子大開口。
“十里紅妝。”
“什麼?虧他們梁家能夠張開口,真當我們盛家是冤大頭了?”盛老太太憤怒的大拍著桌子,感覺梁家這幫人的胃口太過分了。
“母親,這還不是最近汴京的的風氣太微妙,很多人都看到了寧王和徽柔公主的失勢。”
“哼!泓兒,你也是這樣認為的?”盛老太太先是不以為然的冷哼了一聲,然後意味深長的看向眼前的兒子問道。
“呃?母親,寧王現在被朝臣彈劾失去了兵權,就連徽柔公主這個皇儲也被趕回寧王府閉門不出,這還不是明擺著的失勢了嗎?”盛泓理所當然的在那裡解釋說道。
“蠢貨!天底下還有誰能調動寧王的寧遠軍?可能連官家親自出面都做不到,你還沒看出來這裡面的情況嗎?”看著眼前這個天賦有限的蠢兒子,此時的盛老太太顯得非常的鬱悶。
“啊?英國公可是我大宋頂級勳貴,調動同屬宋軍的寧遠軍想必沒有什麼問題吧?”蠢笨的盛泓立刻不以為然的反駁說道,總是感覺老太太太看重蘇寧和寧遠軍了。
“泓兒,你真的是讓我太失望了,寧王和寧遠軍可是以造反起家的,這幾年又是被寧王整合了全大宋的兵馬,而且才用了移行換位的方式遷徙了西南和東北的族群,對於天下的控制遠遠的超過了歷朝歷代,哪裡還會允許別人去隨意染指手中的兵權。”
“那……那英國公不就是調走了汴京城所有的寧遠軍精銳?”
“哼!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了,英國公也是寧王的人,或者說他是徽柔公主的人。”
“啊?母親,你是說……”此時盛泓立刻驚恐的瞪大了眼睛,意識到蘇寧在故意下一盤大棋。
“沒錯!我們家的這位寧王就是在釣魚,想要讓徽柔公主和寧王世子趙仁坐穩皇位,這幫趙家的宗室子是必須要徹底清除的,而且確實也沒有他們自己主動跳出來更完美了。”
“母親,那墨兒和永昌伯爵府的婚事?”盛泓艱難的吞嚥了一口口水,然後再次首鼠兩端的看向老太太。
“哼!明天寧王府要為淑蘭和品蘭她們辦場家宴,同時邀請了我們盛家女卷前往出席,正好我把墨蘭一起帶過去送入王府,想必寧王應該會給我這個老婆子一個面子。”
“母親,你受累了。”
“泓兒,現在我們盛家和寧王府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這也是盛家大房早就看出來的事情,所以不論寧王和徽柔公主走到了哪一步,我們盛家都是不能再首鼠兩端了。”
“是!母親,兒子曉得了。”
……
蘇寧之所以讓徽柔公主為盛淑蘭和盛品蘭舉辦家宴,主要就是為了讓她們和家人多多團聚,畢竟盛淑蘭和盛品蘭也不適合離開寧王府回孃家省親,所以在這個微妙的局勢下,這場家宴顯得是多麼的難能可貴,所以盛家的大房和二房都是非常的盡興和歡喜。
“品蘭,這幾天在寧王府生活的還習慣嗎?”蘇寧微笑的看向眼前這個漂亮的小女孩,感覺自己好像又是到了戀愛的季節。
“多謝王爺關心!品蘭一切都還好。”此時的盛品蘭有些羞澀的回答說道,根本不敢抬頭看一眼眼前的男人。
“呵呵,品蘭,我可是聽說你在宥陽老家就是個皮猴子,怎麼來了寧王府反倒是拘束起來了?”
“啊?王爺,你……你知道我?”
“當然!”蘇寧直接把眼前詫異又驚喜的小女孩拉進了懷裡,然後滿臉疼溺的看向盛品蘭笑著說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