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
「桂子,她好嗎?」垂著頭,她低聲問。
「她不太好,還是吵著要找你。」他看著她身後的行李,眉頭皺起。「你要去哪裡?」
「加拿大。」
她的頭垂得好低、好低。她不敢看他,一看到他,她會想起那天他說她是個「悲哀」那時的表情。
轉過身,她不想面對他。讓一個曾經深愛過的男人說自己是個「悲哀」,那還真是讓人悲哀到了極點。
她把行李挪到角落邊,忙著做任何事,只要別讓自己的心情沉淪在他對她的唾棄中,做什麼都好。
「跟我回別墅去,桂子需要你。」
他的話,聽來更讓她心傷。原來,她只是桂子的日常生活必需品,之於他,她什麼都不是。
「我已經決定要到加拿大去。」她知道,如果自己心軟再去照顧桂子,最後,她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