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個祖宗哄開心了,楚景言自然也不會說出這種大煞風景的話,韓孝珠剛準備開口說話,楚景言便興沖沖的搶先說道。
“你是不是想問我怎麼當上這個社長的,是不是當時知道這事兒以後特別激動特別自豪特別的想要以身相許?別這樣韓孝珠,我可是一個成熟內斂有故事的男人,你這麼崇拜,我可會不好意思的。”
說完便一臉‘你快來表揚我’的神情看著韓孝珠,等了很久也沒見韓孝珠有要誇自己的意思,便問道:“你怎麼不說說話了?”
“我要說的都被你說完了,我還說什麼?”韓孝珠瞪了楚景言一眼。
“這樣啊。”楚景言不好意思的拿起那本雜誌,看了看之後說道,“想不到這雜誌對我這麼瞭解,連仁川碼頭的事兒都知道,難道真的有記者二十四小時跟在我身邊偷拍不成?”
韓孝珠淡淡說道:“這個專欄是專門留個各個企業展覽自己內部員工的,你難道不知道,想要登這個專欄,是得自己掏錢的。”
“什麼?”楚景言看了看手上的雜誌,瞬間沒有任何興趣。
胡鬧夠了,兩人之間的氣氛也緩和了不少,楚景言放下雜誌,看著韓孝珠說道:“這幾天我很忙,以後再有這種事,能不能給我打個電話?”
韓孝珠抿了抿嘴唇,望向窗外。
“那份協議撕了沒?”楚景言問道。
韓孝珠放在床單上的手忽然之間握了起來,楚景言笑道:“看來是撕了,這是好事啊,你這人什麼都好,就是自尊心太強,跟我還見外什麼,大家都是敞開心扉就差身體交融的關係。。。。。。”
“閉嘴。”兩個字從韓孝珠的牙縫中擠了出來。
“好了,我閉嘴。”楚景言樂呵呵的擺了擺手。
“哎。”韓孝珠叫了楚景言一聲。
楚景言沒有回答。
“喂!”
楚景言還是沒有說話。
韓孝珠終於忍不住,大聲叫道:“楚景言,你是啞巴嗎!”
說完,韓孝珠便捂著嘴巴咳嗽了起來,小臉漲得通紅。
楚景言急忙站了起來,一邊輕撫著韓孝珠的背,一邊焦急道:“怎麼了這是,是你自己讓我閉嘴的啊,我連話都沒說你就氣成這樣,這這。。。。難道還是怪我?”
終於止住咳嗽的韓孝珠虛弱的靠在床上,看了眼楚景言,欲言又止。
自己造孽,當初認識這個混蛋就是個錯誤。
楚景言坐在床沿,端著一碗溫水,拿著調羹一小口一小口喂著韓孝珠,然後微笑道:“這樣多好,挺溫馨的。”
你媽的,只有你感覺到溫馨好不好!
韓孝珠覺得現在如果有把刀,自己一定會把它插進楚景言的肚子,一會把自己氣的差點背過去,一會又來給自己玩溫情,你是演員我是演員?我都沒你專業好不好。
“當上社長什麼感覺?”喝完水,韓孝珠的臉色好了不少,看著楚景言說道,“崔小姐曾經在一個聚會上說過,那時候你才剛進c&o,據說,當時崔小姐信誓旦旦的對自己的朋友打包票,c&o遲早都會是你的。”
“一年都不到,真的就是你的了。”
“你怎麼做到的?”
楚景言放下空碗和調羹,拿著手帕把韓孝珠嘴角邊的水漬抹去,然後摸了摸她的臉,說道:“做誰都知道怎麼做,只是沒多少人覺得自己受得住後果,代價也很多,其中一個就是,你生病了我都不知道。”
韓孝珠看著楚景言,不再說話。
“我沒有忘記過你,也沒有無視過你。”楚景言說道,“我只是不懂怎麼表達而已,所以方式才會特別不討喜,如果你能忍,我會盡量用最少的時間改掉。”
“當然了,最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