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平衡心態,而借題發揮繼續故意憤怒道:“給本元帥的信和人頭畫像,竟然不是本元帥第一個先看到,哼,本元帥欲不殺,卻又難削心中之恨,氣的本元帥渾身顫抖,就連本元帥的手臂也無法控制,哼,來啊,拉下去砍了。”
信使連忙叩頭如搗蒜,求饒道:“請元帥息怒,請元帥饒命,我再也不敢了。”
刀斧手上來,將求饒的信使拉下去,只一會工夫,隨著一聲慘叫,刀斧手託著一顆血淋淋的人頭進來,跪下道:“請元帥驗看人頭。”
柳升仔細看看信使的人頭,看到人頭卻並沒有感到心顫,還感到很自然,卻為什麼看到紫衣女賊的人頭畫像會忽然心顫呢?連自己都感到很奇怪的柳升,只好再調整著心態揮揮手,示意刀斧手把人頭拿下去了。見人頭拿下去之後,就又想著讓自己恩威並施道:“給與厚葬吧,其雖然犯了死罪,可是,他畢竟能把紫衣女賊的人頭畫像和黑衣魔女的信拿回來,這也是大功一件,本元帥會湊明聖上,給他記大功一件。”
一邊的眾參軍都嚇的面如土色,特別宇文成,更是慶幸自己上次沒被這樣之萬幸,而只得隨著眾參軍一齊道:“元帥真是寬洪,賞罰分明。”
六百七十七回:俠女之頭怒惡魔
柳升看看眾參軍,見一個個都面如土色,知道已經起到了敲山震虎殺雞駭猴的作用了,道:“哼,本元帥要統領全軍,完成朝廷賦予本元帥剿滅山東反賊的使命,本元帥怎可容忍違反軍條?又怎可不賞罰分明?往後,再膽敢有要以身試法者,本元帥絕不姑息,定當軍法從事。”
眾參軍再一齊道:“元帥嚴明。”
柳升再一次強壯著心態,拿起紫衣女俠的人頭畫像,憤怒的咬著牙,竭力的讓自己不再顫抖的壯著膽子,又故意仔細的看了一番。
這一下他完全看明白了,感到這確實就是紫衣女賊的人頭畫像。又看到紫衣女賊的人頭畫像儘管是一個已經死了的人的人頭畫像,可是看上去還是如生一樣睜著眼。看上去樣子就象是在憤怒,象是正在憤怒的瞅著他,又象是滿面淚痕,又感到這是一個活著時一定很美麗俊秀的女子。
於是,柳升不由再一次想起紫衣女俠在洪家莊大戰時殺三將的情景,和身影,而又感到沒想到此女賊會又如此美麗,死了之後的面容樣子還都如此美麗,可見其之活著時之美麗,故而不由脫口道:“但願就是此女。”
說著,看了一番,就將紫衣女俠的人頭畫像再一次放下放到桌案上,再拾起黑衣魔女的信,仔細看了一遍,忽然憤怒的仰起頭,象是思忖再三,自言自語道:“看來,山東武林不可小視,確實能賊猖獗,賊患無窮。如此我必須要藉著黑衣魔女之手,剪除山東武林反賊。象紅秀女白金娥都能在背離山魔道被人救走,這又說明了什麼?這豈不說明黑衣魔女無能嗎?豈不說明還有更厲害的武林強賊仍然在山東猖獗存在嗎?如此,我該怎麼辦?倘若武林強賊一旦與紅秀女聯起手來,後果確實不可設想。如此紅秀女豈不就是如虎添翼如魚得水了嗎?如此我該如何是好?怎麼辦?這樣如何才能完成山東剿賊大業?如此這樣,豈不是山東反賊越剿賊越猖獗了嗎?如此,再確實不可等閒視之了。黑衣魔女,你這個無用之輩,竟然到手的獵物都讓她跑了,會被人救走了,這不等於放虎歸山嗎?應當讓黑衣魔女繼續趕快剿殺紅秀女白金娥和紫衣女賊的師傅才是。”
於是,柳升猛然憤怒的拾起筆來,又略想了想,就咬牙給黑衣魔女憤筆回信,其信內容大概如下。
魔道帥主項醜女:
本元帥已經收悉你之來書,和紫衣女賊的人頭畫像,本元帥相信紫衣女賊已經被你就地正法了。但是,紫衣女賊不過乃一江湖女賊而已。雖然偶爾在洪家莊大戰中殺我三將,犯下了不可饒恕的滔天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