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討厭別人欺騙我了,我不原諒你!”她偏過臉。
“我這趟回來還帶了求婚戒指,還有啊!我打算把總部設在臺灣,墨西哥那邊就交給小陳他們留守,我只要偶爾回墨西哥視察就行了……”
他拚命的找著求婚戒指,卻發現他放在西裝外套裡了,“喏,這裡。”
“看起來似乎很有誠意。”竟然為了她,要把總部遷回臺灣……她何德何能。
“我本來就很有誠意,那就請冷大小姐看在我一片赤誠之下,就……”
“不要。”她還是拒絕,“戒指我收下了,不過我還沒打算嫁給你,你就等著吧!”她將戒指套人自己的手指,好奇它竟然這麼剛好。
“豔伶,你不可以這樣,你這樣太賊了!”他抗議。
“好哇!那還你……”她作勢要將戒指拔下來丟還給他,卻被他給阻止了,她百分之百吃定他了。
“不,豔伶,你戴著就好,願意嫁給我時再通知我……”他無奈,誰教先愛上的那個人先輸,還好她也愛他,他的付出就不是白費,“你再說一次你在床上說的話給我聽……”他摟著她要求。
“什麼?”她不解,她在床上說了什麼嗎?並沒有。
“就是那三個宇啊!”他暗示。
“我有說什麼嗎?”她想都想不出來。
“就‘親愛的’那三個字啊!”他悶聲說著,要她說出口好像要她的小命一樣。
“親愛的!”幼稚,男人就是這樣,幾句愛來愛去就把他們哄得團團轉。
好吧!既然這樣可以滿足他,她就說給他聽又何妨,何況她也聽他說了不少,就當公平吧!
“再說一次!”他雀躍不已。
煩,幼稚,“親愛的……”
“拜託你,再說一次。”這次,他的聲音變小了些。
無聊、煩、幼稚,“親愛的……”他該不會要她說一百遍吧?正當冷豔伶這麼想之時,卻發現他沒有任何回應,她好奇的察看了下,原來他早已因為勞累而沉沉睡去。
“受不了你。”她露出個甜美的笑容,撫了撫他的瞼,“我一輩子就只愛你一個。”她也給了他承諾,只是他毫無知覺。
她好奇的拿起那個小絨布盒看著,發現裡頭還有一張小紙條。
豔伶,拜託你要戒菸,才會一直美麗下去。
“嗟,好啦!會啦!我會盡量戒菸,好嗎?為了你、為了我……”她說完,在他的額上親吻了下。
“豔伶啊!有件事我一直在考慮要不要告訴你。”他從第一次踏進她的屋子就想告訴她了,可又覺得時機不對,但又覺得這對她很重要,他一定得告訴她這件事。
“說!”她赤裸著身子,身上只蓋了條絲被,一看就知道剛才才跟蘇俊偉做完運動。
“你書桌上擺著的那兩個人偶……”見到她挑眉,他才繼續說:“我剛才特地試了一下,你不是說腰很酸了,叫我別這麼做……”
“喝!”原來他剛才的怪招其實是她發明的,“我下次會記得別再寫那種怪姿勢了。”
“嫁給我好不好?”他又問了。
“不要。”還是同樣的回答。
“我每天可以陪你研究新的姿勢,我們可以不停的創新、創新、再創新……”他利誘。
“不用……”
“豔伶……”他一隻求。
“等我哪天想不開的時候再說吧!你只要記得……”她拉開了他的耳朵,“我愛你,這樣就夠了。”
“是很夠,”而且感動,為了這句話,他甚至願意從此長眠在所不惜,“我也愛你,那麼……”
他不是很累了嗎?為什麼在他聽到她說“我愛你”之後,他的男性象徵又堅挺了起來?“那我們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