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留在身邊。教會了你一些事情。”
“起碼不是一敗塗地,我還算能自我安慰。”
說到這。陳朔用眼神制止了正要開口的陳慕青,接著說道:“這種話說到這,我還有更重要的一些事情。”
“你說。”楚景言看著陳朔說道。
“你在洛杉磯斥資的那個機構,是個無底洞。。。。。。。。回報自然巨大,但是,關家也不好對付,說好聽點他們也算華僑裡面鼎鼎有名的一家,說難聽點。。。。。。。。。無非也是和那些白人串通一氣的垃圾。”
陳朔咳嗽了幾聲,微微眯著眼睛繼續說道:“關憶北那個人。不錯,野心大,能力也大。。。。。。不過不是你的對手,關家的老傢伙也沒幾天了,所以我並不擔心。”
“只需要控制好經費和其餘的一些小細節,那裡就是金山。”
“這些我順便提一下,你記住就好。”
楚景言點了點頭。
“說正事。”陳朔微微喘著氣,顯然即使只是說出這番話也已經耗費了他太多的心神,迴光返照。撐不了多久。
“董事局?”楚景言問道。
“對。”陳朔看著楚景言淡淡的說道,“我這一輩子多疑猜忌,即使白繼明到了最後我也把他活活逼死,外面的那些人。。。。。。。。怕我是真的。但會不會真的怕你,我沒有把握。”
“我也沒有。”楚景言說道。
“控制好董事局,不服的人踢出去。踢不出去。。。。。。。。就殺了,不需要手軟。”陳朔語氣平平淡淡。好像在敘述一件極其正常的事情,“這是我留下來的禍根。集團發展太快,一開始的起點就有些歪,難免會有歪風邪氣。”
“要想走向完全的正規和具體,還要靠你再努力幾年。”
“接下來的幾年是你的黃金髮展時間,不能允許有任何人來阻攔你。”陳朔看著楚景言說道,“我會給你積德,所以這些事不需要你親自去做。”
“沈東。。。。。。。還有他身後的那些老傢伙們,自然會幫你處理的妥妥當當。”
楚景言靜靜聽著,沒有插嘴。
陳朔又接著囑託了一些細小事情,比如去祖墳看看,比如自己的身後事之類的之後,便完全放鬆了下來。
“當年我剛到仁川的時候,穿的是布衣布褲,過了幾年之後就變得西裝在身,那些年好像麻醉了一樣,不停的換女人,不停的去搶別人的東西來壯大自己。”
“我是想忘了你母親。”陳朔說道,“其實我也是個膽小鬼,比你膽小的對。”
楚景言笑了笑:“你當年的風流韻事。。。。。。我也道聽途說了不少。”
“我不如你長得俊俏,可也討女人的歡心。”陳朔一臉的安詳,回想著過往的那些年,忽然變得有些落寞。
“打拼的年月雖然苦,但充實刺激,收穫的也很多,所以我並沒有什麼不知足的地方。”
“但最好的日子。。。。。。。。。還是小時候。”
“和白繼明,和其餘的一些人,還有你母親和姨母。”
說起以前的開心事,陳朔也變得舒服起來,小聲的說著,一旁的楚景言和陳慕青便靜靜的聽著,說到好笑處,兩人也會抿嘴樂一樂。
然後時間就這麼過去,陳朔的聲音越來越小,臉上的笑容越發的旺盛。
“就是那次。。。。。。。我給你的母親。。。。。。。。。”
楚景言笑吟吟的聽著,然後示意陳朔繼續說下去。
陳朔沒再說下去。
他閉上了嘴。
閉上了眼睛。
停下了呼吸。
停下了心跳。
停下了一切。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