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肯幹活,以後還怕撈不到錢,還怕不會富起來?”
陶海英擦了擦淚,低下了頭來。一時沉默了下來,也不知道陶海英在想什麼。樂兒也不好,只是沉默地喝茶。
“樂兒,我真地要好好感謝你呢。”陶海英終於又抬起頭來,“可是我們家已經窮得麼子都沒有了……我……我只把我的身子來感謝你。”
說完這話的時候,她滿臉飛紅,聲音輕得只有他們倆聽得見。外面寒風呼呼的,出了怪叫聲。她是個處女,說出這樣話來,自然是害羞的,羞得她不敢抬頭。但她向來是個敢做敢為的女孩子,當她抬起頭來的時候,卻是滿眼的堅定。
樂兒卻吃了一驚。
“你狗卵子的說麼子話呢?”
“樂兒,我是真心的,你要了我吧。”說著她哭了起來,“我……從來沒有跟別地男崽亂來過……我是真心的呢。”
她一邊說著一邊捧住了自己地臉。
兒有些不知道所措,又不敢大聲說話。他怕別人會處就有人家,儘管外面寒風呼呼的,就算大喊大叫也不一定有人聽得見,但心理上有所擔憂,哪裡還敢鬧出動靜?
“海英……你狗卵子的不知道自己在說麼子話麼?是不是吃錯藥了?”樂兒有些怒氣,“我有人了呢,我這一輩子只愛我瑩姐,不會喜歡別的女人的。”
女人最容易鑽牛角尖,特別是陶海英這種敢愛敢恨地女人。她的性格有些與羅銀香相似,平時看起來很精明,但一旦鑽進了牛角尖,那比一般人還蠢,撞上南牆不會拐彎。
“我知道你不會愛我,可是我愛你,我真心喜歡你。”陶海英還是流著淚,“我不要你為我負麼子責任,我知道你不會娶我,但是我不怕呢,現在有幾個女孩子出嫁時是黃花閨女?我不只是為了感謝你……”
天啦,樂兒頭大了,捧住自己地頭,想走出去,沒有想到陶海英卻擋住了門,不讓他出去,一下子摟住他的腰,將頭靠在他地懷裡。
樂兒掙脫了她,走到桌子旁邊,將一茶杯水全喝了下去。
“你不要了我……我今夜就不回去……也不讓你出去。”
“你瘋了呢?”
“我就瘋了呢。”
樂兒不說她瘋了還好,一說她瘋了,她還真是瘋了。她瘋狂地脫起自己的衣服來,樂兒想衝出去,但她卻堵著門。樂兒轉過頭不看她,她還是瘋了似地脫。
“你看都不願意看我一眼麼?”
她哭了起來,樂兒忍不住看了她一眼。她地身上只有了一個乳罩與一條小內褲,乳罩罩住了她的挺而存滿的沒有被人摸過的**,而往下,少女地平坦的胸腹盡現眼底,一條粉色的小內褲包住她的緊繃繃的**與下胯。
“你別瘋了,冷呢!”
樂兒說著,但一股股電流衝擊著他。他只是個少男,對異性本來就是渴望的,更何況自從羅銀香回來後一個多月了,沒有碰過女人。陶海英的身體是那麼勻稱,面板白嫩,在寒冷的空氣中微微顫動。他只覺得熱血奔湧,下體如鐵,恨不得變成野獸撲上去,將這美麗而無暇的**摟在懷中,盡情地**,然後進去她的體內,盡情洩。
他咬著牙忍著,身體也微微抖。
看到他地目光,陶海英見他不動,咬著嘴唇,瘋般地將乳罩脫了下來,那圓而挺的**如受驚的兔子般跳進樂兒的眼中。而接著,她的手拉下了內褲,一撮還沒有青的黃毛現出在樂兒的眼中。
“嗚……”
內褲只拉到大腿上,陶海英哭著蹲下身體,雙手抱住**。樂兒只覺得熱血上湧,他衝進裡面的房間,抱起被子走出來,將陶海英赤的身體裹住,一起抱進房內。將她丟在床上,然後又將她地衣服乳罩扔在床上。
被子雖然包裹了陶海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