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景行氣憤:“最惡毒的鄙視。”
兩個女生都笑,齊清諾建議喻昕婷:“再錄一遍,你來彈。”
喻昕婷卻搖頭:“沒時間了,我還不會。”
楊景行讓齊清諾再來一首,在喻昕婷撒嬌似的鼓動下,齊清諾就再抱起吉他,說要唱一首很久以前寫的歌,高三時的作品。
楊景行誇張:“那時候我還在玩泥巴。”
喻昕婷問:“什麼名字?我們聽過沒?”
齊清諾說:“都快忘記了,有點肉麻,叫《難以愛戀》。”
楊景行積極:“鼓掌。”
齊清諾自己說肉麻,其實是挺簡單的一首歌,旋律遠沒有她現在的作品那麼豐富大氣,比《親愛的朋友》還簡單,就是幾個句子的一遍一遍重複。
歌詞嘛,有一句重複比較多:“眾口相傳的真愛,難以發現;眾口相傳的真愛,何時實現……”
朗朗上口而略帶憂傷,校園化地好聽,有點小女生氣,也有不太女生的:“……難道愛情就如宗教,我們信仰的都是虛無縹緲……”
喻昕婷聽得比較開心,楊景行略顯嚴肅,聽完後還做出yù哭的樣子:“我感動了。”拼命擠眼淚。
喻昕婷眼神有些責怪楊景行的不正經,認真說:“是好好聽嘛,而且是發自內心,那時候的女生,本來就會想這些問題。愛情是恆久不變的主題!”
楊景行也佩服齊清諾:“比我深刻多了……不過宗教不是虛無的,神是虛無,但是jīng神不……”
喻昕婷嚴肅點頭:“說得對。”
齊清諾哈哈笑:“夠了,懷舊而已,不是讓你們批判的。”
楊景行就對兩個姑娘說:“開桌上電腦,做個封面列印出來,我刻CD……簡單點,沒彩sè印表機。”
兩個姑娘把椅子挪過去辦公桌後面開了電腦,喻昕婷已經開始構思:“叫什麼名字?”
齊清諾說:“友誼,友誼的見證?”
喻昕婷問:“好不好?”
楊景行點頭:“好。”
“有愛情……”喻昕婷不太滿意,安排齊清諾:“你再想。”
齊清諾不幹了:“你說。”
喻昕婷嘻嘻:“開心的見證……是不是噁心?”
楊景行說:“不噁心,不過愧不敢當。”
喻昕婷呵呵,瞧看電腦齊清諾。
楊景行問:“三個樂章分不分開?”
喻昕婷搖頭,關注著齊清諾:“這個怎麼做?做不漂亮。”
齊清諾解釋:“只有這個。”
楊景行搗鼓的差不多後就去參與兩個姑娘的腦力勞動,文件還是一片空白,他也提建議:“要rì期吧,一個標題,名字,就行了。”
“不行。”喻昕婷急著去翻看架子上的CD,想找點參照。
齊清諾先在文件上打下三個人的名字和rì期,楊景行又變卦了:“名字不要了,自己看的。”
齊清諾刪掉人名,換成了三個字母“XNT”,還笑:“含蓄一點。”
楊景行也有了靈感:“空格,字型大點,這裡,加小字母,ears。”
齊清諾笑,叫喻昕婷:“你同不同意?”
喻昕婷仔細辨認了一下就生氣了:“不行,我不!”
齊清諾還挺贊同的:“青chūn嘛,離不開眼淚。”
喻昕婷驚詫:“憑什麼是我……那你們是什麼?”
楊景行很沒文化地建議:“Nice。”
喻昕婷疑問:“有漂亮的意思嗎?”
楊景行說:“美好,青chūn不美好?”
齊清諾不謙虛:“Nature吧,青chūn就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