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下就這麼點空間,他的話數倍放大在他耳邊迴響,連氣息都變得挑逗起來。安樂臉紅低斥:“整日無所事事,飽暖了就思淫慾,那是我的問題麼?我又沒舉牌在上面寫;官越毋碰,碰則殺無赦!”
“不識好歹,是誰說酒館很忙很忙,手累腳軟腰痠背痛的忙,嗯?”
“那是事實啊!”
“明白了。以後不能再這麼股息遷就你,容易撿了便宜還賣乖。”牡丹慢騰騰的邊說邊把他雙手扣向頭頂,擠進他腿間,有意無意的以身體偲磨,“莫等閒,白了少年頭。這話適用於各個時候。”
“放開我的手。”安樂掙扎,稀薄的空氣讓人氣悶,面板上冒出一層薄汗,貼著他溫熱的身體愈發的黏膩起來,忍不住喝:“官越!放開,熱!”
話一說完,便重見光明且又感受到空調和煦的溫度。
“真的很熱,臉紅身體也紅了,很漂亮。”牡丹露骨的眼光一寸寸瀏覽身上這細白透紅的身體,長指從額頭一路順滑到肚臍處,旋轉幾圈由滑到嫩芽上,輕攏慢捻抹復挑,鳳眼斜飛停在他閉眼咬牙浮出色慾的臉上,又掠到那抬起的細腰上,讚歎道:“很柔軟細滑的身子,古時養孌童都喜歡選在十三歲左右,調教兩年到你這個年紀,那就是極品了。”
安樂沒睜眼,只冷淡道:“能取悅你是我的榮幸,多虧了你的調教。”
“又彆扭了。”牡丹笑嘆,伏下身狠狠吮住他嘴唇,熱騰騰的深濃的舌吻,掰開他揪緊被面的手環上自己的頸脖,寵溺道:“真是倔到家了,對其他事其他人你都是跟牆頭草似的隨風倒,對上我時就是無賴加倔,真不知道該榮幸還是該悲哀。是我太好說話了麼,嗯?”
安樂聞言,心裡沮喪又苦悶,抬身發洩似的狠銜住他的嘴,輾轉啃咬,可這略顯獸性的啃咬維持不到一分鐘,就變得專注的含著情慾氣味的吮啜,口鼻間呻吟聲不斷。在臀間穴道被微涼溼滑的手指拓開時,他仰頭抬腰軟軟開口:“要是呆會兒我不小心睡著了,你要記得幫我打電話請假。”
“不會讓你睡的。”牡丹低笑,翻身讓他坐在腰上,抽出手指用自己叫囂著的慾望代替,一股作氣衝到腸道最深處後停滯不動,輕緩的揉他的腰部讓他放鬆,輕言:“深呼吸,張開眼睛。”
安樂滯了滯,放軟身體,但眼睛依然閉著,頭也微仰著。從沒在光天化日下做過,他不確定自己會不會被眼下的情形嚇到,若黑暗中還好,看不到自然不會去想太多,只憑感觸而動。是的,不管他們做過多少次,他心裡依然有些障礙,無法坦蕩的由心真實的享受這樣的交歡,尤其內心驕傲的自己是被壓得那一方。
“頑固彆扭的傢伙,你怎麼總看不清自己呢。”牡丹微嘆,兩手細細撫摸他的身體,將他拉下,軟舌輕舔那小小的乳首,含糊道:“死嗑對大家都沒有益處,你該明白。”
安樂氣怒的垂下頭瞪他,卻滿眼都是他黑亮的短髮,白面板,張翕的唇舌及耳上那異常刺目的流光溢彩的紅鑽,這強烈的視覺讓他整個身體緊繃起來,裹著異物的腸壁也一陣蠕動,引出牡丹幾聲急促的吸氣聲,腰上被揪了一下,隱忍的低啞嗓音傳來:再這樣我就不能保證你明天這個時候能不能起床了。
“。。。。。。我真討厭!”安樂咬牙切齒的擠出這話,將他一張愈加豔麗的白裡透紅的臉壓到胸口,邊挪動腰肢邊伸手揉他左耳上那微涼的紅鑽,間斷問:“這是、一對的麼?”
“不是。”牡丹飛快答,眨眼間就翻個身,刺激卻又輕柔的深進淺出溫暖緊緻的腸壁內,強烈的摩擦末梢神經密集的地方,動作間,柔韌結識的身體上密密佈著一層汗,潤澤又性感。
安樂因身體刺激而渙散的視線落在他身上,唇邊不知為何就浮起一抹淡笑,分神的想著這個人真是妖性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