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都被抽空似的,軟軟的由他抱著清洗,小聲嗚咽抗議。“禽獸,滿足了嗎?”
他平時疼著她寵著她,可一旦脫了衣服就像換了個人,似乎要把被她欺負過的都欺負回來,極盡所能的要她,根本不管她是否承受的了。
葉錫尚手指順著她長長的頭髮,托起她紅豔豔的臉對上她霧氣瀲灩的眸子,動動薄唇。“你呢?顧淮南,你滿足了嗎?”
他似乎問的意有所指,又似乎沒有。顧淮南揚起狡黠的笑,指尖描摹著他的唇線。“你每次叫我名字都讓我覺得你特性感,尤其是叫我全名,讓我特別的想撲倒你,葉錫尚,你說這是為什麼呢?”
葉錫尚嘴角一勾,難得露出幾分輕佻的邪氣,關了水,扯下大浴巾扔到她頭上,遮住她色迷迷的眼。
兩人回到床上又折騰一次,顧淮南被折騰的死去活來。她懶懶的窩在床上,戳戳他的肩,葉錫尚閉著眼睛就像睡著了。她爬起來到他胸口上狠狠嘬了一個吻痕,見他還是沒反應,小手大膽的往下摸去重重握了一下。“別裝,我知道你沒睡著。”
葉錫尚保持那個姿勢,嘴角卻勾了起來,大手在她背上輕撫。“以後別這樣了,吃藥對身體不好,儘量不要吃。”
顧淮南好笑的反問:“誰說我要吃藥了?”
葉錫尚立即睜眼,微詫。“懷孕了怎麼辦?”說完就開啟床頭燈去翻檯歷,看到她做了生理期標註的日子才鬆了口氣,回手把顧淮南撈到懷裡。“怪不得你今天獸性大發,嗯?”
顧淮南咯咯的笑,兩人鬧了一番,捧住他的臉隨意的問了一句:“你是怕我懷孕還是期待我懷孕?想要小孩嗎?如果中獎了就生一個唄。”
本以為葉錫尚會給出一個肯定的答案,卻只見他眸底瞬間驀然變化。顧淮南還沒看清他的眼神,葉錫尚就已伸手把檯燈關了,抱著她躺下,在她額前親了親。
“不急。”
“嗯。”她乖乖的應了聲,摟緊他很快沉沉入睡,而葉錫尚卻異常清醒。
夜深深,他坐在床邊凝視熟睡的女人,翻開她左手腕,藉著床頭燈的光線,赫然看見腕橫紋處有兩道道淺淺的傷疤。由於做過美容處理只有細看才能發現,葉錫尚分辨的出那是刀傷所致。
葉錫尚盯著那疤痕看了一會兒,輕輕把她的手放回去,又把視線落在她右腳踝上。顧淮南不出門時從不化妝,飾品也不會佩戴,唯一樣東西是她從不離身的,那就是右腳踝上那根紅色棉繩做成的腳鏈。
棉繩很長,在她纖細的腳踝纏了好幾圈然後用一塊不起眼的小玉石做了一個結。葉錫尚記得這個腳鏈,五年前就注意到了。她鬱鬱寡歡想絕食尋的那段日子,葉錫尚總能看到她把自己蜷著,手指摩挲著這根因年頭太久顯了些舊色的紅繩。他當時以為紅繩腳鏈和陳南承有關,後來又覺得或許是護身符之類的東西,誰知今晚才從顧淮西那裡得知真相……
在顧家,葉錫尚本沒想久留,可是顧銘哲一直拉著他聊,他不好推託只好陪著。他們聊天時顧淮西在一旁忙來忙去,或端水果或倒水,這些平常的事對她來說並非難事。
葉錦然曾說過她的眼睛是個意外並且和顧淮南有關,等顧淮西不在場,顧銘哲才聊起這些。顧淮西從笑就是個要強優秀的孩子,有顧淮南這個不聽話的孩子最對比,顧淮西簡直是他的驕傲。只可惜幾年前的車禍差點毀了顧淮西的一生,強烈撞擊最終導致她視力受損,雖不至於徹底失明,也成了半個殘疾。顧銘哲只知道此事與顧淮南脫不了關係,可是兩個孩子沒人願意告訴他真相。
顧淮西曾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差點崩潰,也不知顧淮南和她談了什麼,竟讓她慢慢學會接受,更付出千倍努力適應這種生活,學會自己照顧自己,日常起居基本不用依靠別人。
其實他們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