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錫尚為此很是頭疼,幾乎全團都知道他們的團長因為床上太勇猛而把團長夫人活活做到發燒生病,久臥床榻之上。膽子小的見了他神神秘秘的笑,膽子大些的如那幾個副團長政委參謀長之流,毫不客氣的拿這事兒調侃取樂。
這些人除了薛辰和另一個副團和他年紀相仿,其他人都比他年長,在部隊有的時候資歷比級別要壓人,他雖為一團之長,畢竟年輕,在公事上葉錫尚都得掂量著他們的意見,何況私下裡,何況這事確實是他過火,被揶揄也沒辦法。
再說自從和顧淮南隱婚挑明後,也捱了不少苦,平日裡稱兄道弟的哥們朋友都被氣個半死,打又打不過,打得過也打不得,只好逞口舌之快出出氣。
葉錫尚自知理虧,只好待顧淮南病癒後好好招待他們一番,算是補了一頓宴席。
顧淮南大病一場後,更有一番骨感美,和葉錫尚站在一塊兒在旁人眼裡更添那晚的畫面感。顧淮南雖是軍人家庭出身的孩子,卻也是第一次知道這些當兵的在酒桌上是這麼可怕,更是第一次知道葉錫尚酒量這麼好。
算下來一屋子人三十幾號人,無一例外都是他的戰友,有上級也有下級,葉錫尚作為賠罪方對每人自罰一杯,這一圈下來臉色只微微白了些,衣領已經被扯了開,桌下握著她的手勁大了些。
顧淮南那個心疼,一個勁給他夾菜,薛辰就笑她。“喲,嫂子,心疼了?”
“自己男人當然心疼。”顧淮南偷偷瞪了他一眼。薛辰毫不在意,叼著煙掐了掐時間,兩手一拍吆喝起來。“心疼也沒辦法,葉帥把我們瞞的好苦,這情況打圈喝怎麼也得三圈,來來來!”
顧淮南哪裡肯?非要自己上,誰知道正中大家下懷,葉錫尚才剛站起來就被身邊最近的兩個男人按在位子上。“這圈嫂子替,你歇著。”
葉錫尚搖頭苦笑。“才身體才好,不帶你們這麼折騰她的,還是我來吧。”
誰知他這一句話引起更大的反應,不知誰高聲說了句:“嫂子的病哪裡是我們折騰的?嫂子你說,是誰把你折騰的幾天下不來床的?是不是我們葉帥太猛了,你這小身子骨受不了了啊?”
“不能說瞎話啊,我們衛生隊有證人。”
話音一落,鬨堂大笑。
顧淮南那裡剛喝了兩杯,聽了這話細一琢磨便明白過來,小臉唰的紅了。她平時再囂張也只對葉錫尚囂張,從沒在這種場合下被開這麼大尺度的玩笑,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尷尬得直往葉錫尚身後躲。
葉錫尚想拿出團長的架子來勸他們收斂點,可惜一點用都沒,這群小王八蛋反而鬧得越來越火,他倒沒什麼,眼看著顧淮南都要找個地縫鑽進去了,只好舉手投降。“好,夠了夠了。”
眾人驟然安靜,葉錫尚一咬牙。“是我,我把她折騰到幾天下不了床的,祖宗們,滿意了吧?”
顧淮南才長吁一口氣,就聽喧鬧聲中有人發了話。“老規矩啊,葉帥,你懂的,薛爺!計時。”
薛辰攤攤手,“別怪我,你知道我一向公正,一分鐘都不會少你的。”
顧淮南不解,從他身後探出個小腦袋來。“什麼老規矩?”
葉錫尚剛要答他,包間的門就被人開啟,有人姍姍來遲。薛辰也看見了,眼睛一眯,懶懶的站起來。“這不是陳大隊麼,來晚了得罰酒啊,是不是兄弟們?”
說話間,陳南承就已走近,視線先是在顧淮南臉上掃了一圈,然後對著葉錫尚一笑。“抱歉,有事耽擱了。”
葉錫尚從旁人手裡接了三個酒杯一次擺在桌上,倒滿。“這也是老規矩,不用我多說了吧?”
陳南承也不含糊,端起來一口一個,一飲而盡。
眾人鼓掌,然後接著剛才的氣氛起鬨。“趕緊的葉帥,陳大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