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融兄,這位可不是什麼外人。”
祝焦雖然一直對秦陽心存忌妒之心,但這個時候卻是選擇了力挺。
聽得他這話,院內坐著的那人直接就站了起來。
“聶融兄,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咱們烈火壇新晉的初象境洪貴,老爺和夫人都很看重他呢。”
祝焦介紹了一下洪貴的身份,讓得那兩個守門的護衛心神一凜,畢竟他們兩個只是普通人而已。
初象境雖然只是變異者的起步階段,但只要完成細胞變異,在這非人齋的地位,就比他們這些普通護衛高得多。
“聶哥好。”
秦陽姿態放得很低,恭敬行了一禮。
畢竟是初來乍到,只是這樣的態度,並沒有讓那聶融有太多通融的跡象。
“既然是新來的,那祝焦你應該給他講過我這個地方,不是什麼人都能進的吧?”
聶融半點沒有理會秦陽,只是看向祝焦說道,口氣之中有一抹教訓的味道,似乎是在責怪祝焦沒有把話說清楚。
其他時間不說,就現如今這個階段,這裡恐怕是明德村最重要的地方了,那些試驗品可是要上交齋主大人的。
“你們請回吧,下次別再來這裡了,出了事你們擔當不起!”
聶融顯得有些不耐煩,就這麼站在院裡冷言冷語,而這無疑是讓旁邊的祝焦有些幸災樂禍起來。
終於能看到這個洪貴吃癟了,而這位要是在聶融的強硬態度之下灰溜溜離開,那也算是給了他一個下馬威吧?
“嘖嘖,一個烈火壇主的下屬,好像比老爺和夫人還要威風呢。”
然而就在祝焦想要看洪貴的笑話時,他旁邊的這個洪貴卻是突然感慨出聲。
口氣之中,充斥著一抹毫不掩飾的嘲諷。
秦陽是絕對不可能就這樣離開的,他雖然能感應到孩子們就在院裡,但關押之處的具體情況,他是不太清楚的。
因此秦陽必須得看到孩子們,這才能有下一步的打算,又怎麼可能就此離去呢?
只不過這兩句話說得可有些重了,讓得祝焦臉色微變,而院內的聶融則是在一愣之後,瞬間怒氣升騰。
“小子,你說什麼?”
聶融差不多算是烈火壇主座下第一猛將了,也是烈火壇主的心腹,等閒哪裡受過這樣的嘲諷,他看向秦陽的目光充斥著一抹殺意。
旁邊的祝焦自動進入了看戲狀態,而且他也知道聶融的脾氣。
如果沒有正規手續,他是絕對不可能放行的。看書溂
但看這個洪貴的口氣,似乎也不會就此離去,那今天在這裡恐怕就有一場好戲看了。
“我說你聶融在這裡耀武揚威慣了,真以為自己是明德村的土皇帝了嗎?”
秦陽冷笑一聲,聽得他說道:“我洪貴可是奉了夫人的命令,可以在這明德村任何地方隨意走動,偏偏你聶融還要強行阻攔,這是連夫人的話也不放在眼裡了嗎?”
一番話說得門口的兩個護衛臉色微變。
要知道在這明德村之中,老爺和夫人的話就是金科玉律,容不得他人有絲毫違背。
“祝焦,我說得對嗎?”
秦陽將視線轉了過來,聽得他這句話問話,祝焦有心想要搖頭,但想到夫人的話,他最終還是點了點頭。看書喇
聶融顯得有些沉默,他現在對這個洪貴已經生出了殺意,可他又對那位夫人極為忌憚,一時之間還沒有做出決定。
突然,聶融腦海之中靈光一閃,陡然開口問道:“既然是夫人的命令,那你可有夫人的手令?”
“手令?”
秦陽冷笑一聲,聽得他說道:“在這明德村裡,誰敢假傳夫人的命令,你真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