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潛龍大會,哪來的什麼男女之分?”
一道嘲諷之聲隨之傳來,待得眾人轉頭看去,發現那赫然是嶺南蠱派的姬無壽,也是一個氣境後期的天才。
只不過相對於符螢,這姬無壽的臉色好像有點蒼白。
很明顯跟那唐無遮一樣,受了一些嚴重的內傷,就是不知道被誰所傷?
由於之前在秦陽手中吃了大虧,姬無壽對於那個一直在旁邊看戲的符螢,自然沒有太多好感,在這個時候出口相譏。
不過對於姬無壽所說的話,大多數天才都是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
而符螢剛才所說的以男欺女,或者說以多欺少,其實只是心中不忿的想當然罷了。
既然潛龍大會第一輪制定了這個規則,自然就不會禁止聯手。
親朋好友,同門師兄弟之間,肯定該聯手就要聯手了。
“說得沒錯,要是怕這怕那,那還不如在家帶孩子呢!”
又一道聲音傳將出來,待得眾人轉頭看去,赫然發現是馭獸堂的那個劉寅開口了,顯然是對符螢的話很不以為然。
馭獸堂另外一位天才司辰站在劉寅的身旁,沉著臉沒有說話,而其目光則是四下打量,似乎是在尋找什麼人。
符螢顯然也沒有想到自己嘲諷了唐門二人一句,竟然引來這麼多反對的聲音,氣得她白巾下的臉一陣青一陣白,狠狠跺了跺腳。
不過她就是看不慣唐門二人的霸道,這兩人已經搶了一枚號碼牌,還想將最後一枚號碼牌據為己有,也未免太貪了吧。
“呵呵,我倒是覺得她說得很有道理啊!”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輕笑聲突然從人群后方傳來,口氣顯然是力挺符螢,而對另外那些聲音不以為然。
這樣的一句話,讓得剛才出過聲的姬無壽和劉寅,都將憤怒的目光轉到了那個方向。
其他人也心生好奇,想要看看是誰如此大膽,敢這樣明目張膽得罪嶺南蠱派和馭獸堂?
這一看之下,只見一行五人緩步朝著這邊走來,看樣子應該是剛剛從清玄宗的密林之中出來。
“是清玄宗的人,還有那個酒鬼杜茅!”
對於這一群人,不少人第一時間就認了出來。
畢竟這裡是清玄宗的主場,而杜茅在年輕一輩之中也並非無名之輩。
從人群之中走出來的這一行人,自然就是秦陽他們了。
由於已經有了四枚號碼牌,所以他們並不著急,不緊不慢隨性而行,在這最後關頭才出現在這裡。
而看到是這幾位,而且那個秦陽的臉上還掛著一抹笑容的時候,除了少數一些人外,大多數人的臉上,都浮現出一抹幸災樂禍。
在他們看來,清玄宗最強的年輕一輩,就是剛突破到氣境後期不久的谷清。
就算是那個釀酒世家的傳人杜茅,也只有氣境後期,並非那些大大有名的頂尖天才。
至於秦陽,就沒有太多人認識了。
他們唯一知道這個名字的途徑,就是三天前在清玄宗廣場之上,唐無遮跟此人的衝突。
剛才那句輕笑宣告顯就是秦陽所發,而在這一眾天才雲集的清玄後山入口,你秦陽又算哪根蔥,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大言不慚?
只是他們沒有看到的是,當這一群人出現在這裡的時候,人群之中某幾處的幾道身影,臉色瞬間變得很不自然。
“男人嘛,就該憐香惜玉一點,更何況是這麼一個大美人了!”
在所有人目光注視之下,秦陽似乎半點也沒有要收斂的跡象。
而其口中說出來的話,讓得諸人臉上的幸災樂禍更加濃郁了幾分。
因為秦陽這話不僅是否認了剛才劉寅和姬無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