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玄道長,我在問你話呢,你們清玄宗的天才,怎麼會使我們華家的五禽相?”
見得清玄子和吳成景都不說話,華歧的臉色也變得陰沉了幾分,而再次開口的話,可就沒剛才那麼客氣了。
甚至在華歧的口氣之中,還隱隱間蘊含著一抹懷疑和指責,讓人覺得是清玄宗暗中偷學了華家的家傳絕技。
這種事要是坐實的話,那就很嚴重了。
畢竟每一個古武門派和家族,之所以能在古武界站住腳跟,就是因為他們都有外人難以學到的秘技。
可如果這些屬於自家宗門家族的秘技被外人偷學了去,甚至還流傳到更多人手裡的話,等於是傷了他們立足古武界的根基。
想想看,比如說文宗修煉浩然氣的方法,嵩林寺的佛門金身,還有天道府的雷法不再是獨家之秘的話,又將是何種局面?
在所有人目光注視之下,清玄子知道自己不能再沉默了。
這種事如果不給出一個解釋的話,華家肯定是要不待見清玄宗了,他們可不能背這個黑鍋。
“華家主,你們不是看錯了,或許……只是有些相似而已!”
清玄宗自然不會承認秦陽剛才施展的就是五禽相,更何況他也確實不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所以只能矢口否認。
先前秦陽的動作極為快速,就只是那麼輕輕一靠罷了。
你華歧再厲害,看走眼也是有可能的。
“清玄道長,你這是不相信我的眼睛?”
華歧原本的脾氣還算不錯,可是在涉及這種原則問題的時候,他卻必須據理力爭,必須得搞清楚這一切才能安心。
“諸位,我華家的五禽相,雖然動作跟很多門派的絕技都有些相似,但它們卻有著本質的不同,非我華家門人不能區分。”
華歧環視一圈,在某幾個地方停留了一下,聽得他說道:“比如說八極派的貼山靠,還有淩水宗的水門貼,看起來都有一些相似之處!”
“但華某可以肯定的是,剛才秦陽那一靠,絕對是五禽相之中的‘熊相\",否則也不可能有這麼大的威力!”
華歧侃侃而談,而被他點到名的兩個宗門之主,現在並不在這裡。
因為他們都只屬於二流宗門,沒有資格坐在高臺之上。
但華歧的這兩番話,明顯是讓所有人更加相信了他的眼光,因此再次將視線轉到了清玄宗二位的身上。
“或者清玄道長也可以拿出一個說法,說說剛才秦陽施展的到底是什麼武技,這樣或許就能打消華某的疑慮了。”
華歧看起來確實是個講道理的人,但他這個時候說的這幾句話,卻是以退為進。
他絕對相信自己的眼睛,而據他所知,清玄宗好像也沒有什麼武技,會是剛才秦陽施展的那一招。
一旦清玄宗不能自證清白,那就必須得給華家一個說法,要不然跟華家的關係,恐怕就要降到冰點了。
古武門派的不傳之秘,是絕對不能流傳出去的,這也是他們對付叛徒絕不手軟的最重要原因。
聽得華歧最後幾句話,清玄子和吳成景都有點傻眼,因為他們也不清楚秦陽剛才那一手到底是什麼武技?
至少這兩位清玄宗的正副宗主,清楚地知道清玄宗的武技之中,肯定沒有秦陽剛才施展的那種技法,自然也就無從解釋了。
“華家主,我清玄宗的東西,沒必要跟你解釋吧?”
旁邊的吳成景接過話頭,聽得他沉聲說道:“我們也不能單單就憑你華家主的一個懷疑,就需要向你證明什麼吧?”
“就算在外間的法治社會,也一直都是疑罪從無,規定是誰主張誰舉證,這個道理我相信華家主一定明白!”
吳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