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那個血王……可能已經變成我的血奴了!”
就這麼簡單的一句話,讓得鎮夜司鎮夜司到齊伯然目瞪口呆,滿臉不可思議地看著面前的這個年輕人。
血王那是什麼人,那可是超越化境的超級強者,跟鎮夜司首尊同一層次的前輩高人,是他齊伯然都不可匹敵的存在。
齊伯然清楚地知道,重新甦醒的血王,根本沒有恢復到全盛狀態,卻還是輕輕鬆鬆就將他打成了重傷。
可想而知如果血王恢復到巔峰,將會是何等的恐怖。
可現在秦陽卻說血王有可能變成了他的血奴,這他孃的確定不是天方夜譚?
認識秦陽已經有一段時間的齊伯然,自然知道血奴是什麼東西,那已經算是秦陽控制敵人的一種特殊手段了。
聶雄這種自己人就不說了,無論是非人齋的人護魏堯,還是地護法孔稷,如今不都成為秦陽的血奴,對其言聽計從了嗎?
一個裂境中期的秦陽,竟然能對超越化境的血王做這種事,想想還真是匪夷所思啊。
不過震驚歸震驚,當齊伯然恢復理智,想到之前血王那極其古怪的舉動之後,卻又覺得只有這個解釋才最合情合理。
要不然一個對秦陽恨之入骨,執意要讓他生不如死的血王,怎麼會在那最後關頭,連續兩次饒過秦陽的性命呢?
先前那個血王有多暴戾兇殘,齊伯然都是親自領教過的,他絕不相信血王真是什麼心慈手軟之輩。
要不然血王也不會強勢把齊伯然打成重傷,甚至毫不顧忌鎮夜司可能存在的復仇了。
現在聽秦陽這以一說,所有的一切也都能想得通了,這差不多已經算是一個最合理的解釋。
“秦陽,你……你說真的?”
旁邊的趙棠也是震驚得不得了,先顫聲問了一句,然後又興奮道:“這麼說的話,豈不是你說什麼,他就會做什麼?”
此言一出,剛才還有些不明白血奴是什麼意思的駱棉,也終於意識到一些東西,他的臉上同樣是又驚又喜。
“看那血王的樣子,在眾神會的身份恐怕奇高無比,你控制了血王,說不定都能控制眾神會呢!”
趙棠依舊還在旁邊興高采烈地說著,只是這一次她話音傳出之後,卻是看到秦陽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無奈之色。
“這個……恐怕暫時還不行!”
秦陽側過頭來,看了一眼同樣有些興奮的齊伯然,然後搖了搖頭,讓得這後二位終於強壓下了心中的興奮。
剛才趙棠說的也不無道理,大夏鎮夜司這些年雖然發展迅猛,但比起底蘊深厚的眾神會來說,還是要差著一籌的。
如果秦陽真的能控制命令眾神會舉足輕重的大人物,那對於大夏鎮夜司來說,無疑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不過此刻齊伯然看到秦陽的搖頭動作之後,終於還是冷靜了下來,心想事情恐怕沒自己想的那麼簡單。
“據我猜測,血王應該只是吸收了一些我的血液,這些血液在潛移默化之間,對他產生了影響,這才導致他剛才在最後關頭饒了我一命。”
說到這個,秦陽也不由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
在剛才那種十死無生的境地,他都已經準備英勇就義了。
“但也僅此而已,我的血脈之力現在能做的,就僅僅只是讓他下不了殺我的決心而已,至於其他,那恐怕暫時是不可能做得到的。”
秦陽開口解釋道:“第一個原因是時間太短,但這並不是最重要的原因。”
“其次,血王自身也是血族的強者,他的血脈之力,恐怕比普通變異者,哪怕是同境同段的變異者,還要強橫許多。”
秦陽繼續說道:“所以我的血脈對魏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