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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場中最接受不了的,恐怕還得是魏春華這個女人,她臉上浮現出一抹極度的不甘和憤怒。
“我家雪山都傷成這樣了,我還沒找你們要賠償呢!”
就算剛才被尤劍波呵斥了一句,魏春華還是有些委屈地把想說的話說完了,然後極為心疼地撫了撫自己身邊的大狗。
或許在魏春華看來,區區一個小丫頭小賤人受到一點點的驚嚇,又哪裡比得了自家寶貝雪山的半根毫毛?
自己不找你要賠償都算好的了,你竟然還有臉找老孃要精神損失費,簡直就是得寸進尺嘛。
“姓秦的,你別太過分了。”
這一次尤劍波也覺得自己剛才那些客氣完全被無視了,畢竟是一家上市集團的老總,他肯定也是有脾氣的,因此口氣就沒先前那麼好了。
在尤劍波看來,我都已經給你臺階下了,你竟然不順著下來,還要跟自己討價還價?
真以為自己堂堂錦華春董事長是泥捏的不成?
隨著時間的推移,就算湯免和常山依舊坐在地上站不起來,尤劍波卻沒有像剛才那麼畏懼了。
現在他可以肯定一件事,變異者是不能輕易對普通人出手的,要不然受到的處罰一定會極其嚴厲。
此時此刻,普通人的身份,倒像是變成了尤劍波的護身符。
在確定自身不會受到侵害的情況下,他說話也不像之前那麼軟了。
“看你們的樣子,應該是不會賠這筆精神損失費了?”
秦陽似乎早就知道是這個結果,他也沒有太多在意,隨意說道:“不賠也沒關係,那就再等一等吧!”
“等?等什麼?”
聞言尤劍波不由愣了一下,他的心頭忽然生出一絲不安,這是多年在商場打拼的一種直覺。
直覺告訴尤劍波,如果自己現在不賠償道歉的話,恐怕接下來的後果會更加嚴重。
可尤劍波知道自己那個婆娘的脾氣,要讓魏春華去跟一個小丫頭賠禮道歉,還要拿出一筆錢來,那恐怕比殺了她還要難受。
包括尤劍波自己心裡也是不太願意的,他們這邊今天本來就吃了大虧,再去賠錢道歉,豈不是面子裡子全都丟了個精光?
當然,最重要的是,尤劍波已經篤定對面那個姓秦的不敢對自己動手。
既然如此,那就看看對方還有什麼手段吧。
如果對方能拿出讓自己不得不妥協的手段或者說背景,那今天服一服軟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可若是這姓秦的只是虛張聲勢,尤劍波可就得好好保一保自家夫婦的面子了。
秦陽將目光從尤劍波身上收回,然後轉到那坐在地上的湯免身上,眼神有一絲戲謔。
“你叫阿免是吧?身為築境初期的變異者,我想你應該聽說過禁虛院吧?”
緊接著從秦陽口中說出來的話,讓得剛才還頗為鎮定的湯免,整個身形都瑟瑟發抖起來。
“禁……禁虛院,你……你難道是……”
湯免的聲音也有些顫抖,這讓得尤劍波皺起了眉頭,畢竟他還從來沒有看到過湯免被嚇成這樣的時候。
對於大夏鎮夜司,尤劍波只是一知半解,最多隻知道那是監管大夏變異者的神秘部門,至於其他的一些東西可就不太清楚了。
可是對於湯免這樣的變異者來說,大夏鎮夜司的禁虛院,無異於閻羅鬼殿,在他們這些外邊的變異者圈子之中,早就被妖魔化了。
各種各樣的小道訊息流傳出來,身在大夏變異界,鎮夜司禁虛院就是他們這些獨行變異者覺得最可怕的地方。
誰也不想被抓進禁虛院,因為一旦被抓進去,恐怕不死也要脫層皮。
而且這麼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