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對我這個巫師倒也忠心。”託雅心情一好,口氣也不由軟化了許多,指了指獸皮墊,“坐,我要知道那個女人所有的事情!”
喀什剎心裡咯噔了好幾下,果然是為了那個女巫師而來。來了就來了,反正是遲早也會被知道,早知道他早說早放心。
又是一場春雨落下來,吳熙月把這幾個晚上編出來的蓑衣給開墾土地的阿笨拉他們,“這些用棕衣編的蓑衣,你們在外面就算是下雨開墾也不用擔心淋溼。”
天朝到現在偏遠山區依舊是用蓑衣避雨,以後蒼措部落的男人們也是穿著蓑衣避雨了。吳熙月把七件蓑衣都拿了出來,找到的棕衣只夠披這麼幾件,慢慢來吧。
扎西勒接過,憨厚著笑起來,“不用這麼麻煩巫師月,我們都淋習慣了呢,這些毛毛雨不算什麼,淋在身上正好涼快還不用出汗呢。”
在河邊發現了幾十株像南瓜藤的藤芽,吳熙月便讓女人們小心著挖了回來離植,扎西勒他們喜歡開墾,直接說現在不用上山打獵,又天天跟木頭人打架一身力氣多到沒有地方去了,用來挖土正好使力氣。
多麼純樸的語言,吳熙月是無數次感概自己當時的決定,才換來這麼忠心,勤勞的族人。
“以後還有許多事情等著你們坐,用蓑衣避雨我放心一些,萬一你們淋出毛病來,我們部落損失就大了呢。”吳熙月笑起來,無意一瞄,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在屋門口閃過,吳熙月揚了揚眉頭,目戲於謔地看著扎西勒,拉長聲音道:“小樣兒,挺不錯的啊,什麼時候將蒂提搞定了。”
扎西勒那張憨厚的臉上一下子就無束起來,結結巴巴了老半天,“不不……不是,蒂……蒂提是…是……”
“行了,讓你說出來我聽了都急。”避在在屋子裡沒有出來的蒂提一臉抱怨走出來,雖說是抱怨,不過眉間可是欣喜。
在蒼措部落裡,女人們的膽子個個變得相當大了,風風火火做起事情來比男人一點都不遜色。
曾經是換鹽人的蒂提經過幾年的蒼措部落生活,曾經那個膽小,害羞的她早就不知道去了哪裡,現在的蒂提也是一個喜歡大聲說話,不怕男人們叫吼的女人了。
她走出來大大方方挽住扎西勒的手臂,迎上吳熙月戲謔的目光,臉上騰地起了紅雲,大大方方道:“巫師月,我跟扎西勒好久以前就在一起了,來到部落扎西勒生怕其他男人們瞧上我,又生自己得罪男人,乾脆就不理我了。”
吳熙月長長地“哦”了一聲,恍然大悟過來,“難怪了,難怪當時你跟另外兩個男人好的時候,扎西勒從來是避著走。”又看著扎西勒,調侃道:“現在蒂提身邊又有兩個男人,你怎麼還想著湊上去呢。”
扎西勒漲紅著臉,完全卡売了。急急掙開蒂提的手臂,一臉狼狽急急跑了。好在,還照顧到蒂提的心情,悶著聲慌亂道:“你跟巫師月說,都是女人……,我一個男人,咳……不好說。”
風一樣的逃跑速度把兩個女人笑到捧腹。
“別理他,一直就是這麼個男人。以前我跟海子好就是為了氣氣他,結果沒有想到他一點都不介意,海子對我又很好,我也就沒有想過再找他了。”蒂提微笑的說著,臉上盡是幸福。
似是想到了什麼,又道:“月,我跟海子他們住的房子以後可以讓出來了,我打算跟海子他們一起搬過來跟扎西勒居住。”
女人們都是跟自己的男人住一起,蒂提的男人加上扎西勒就有三個了,四個有居住一間是挺不錯的,就跟她與啼他們一樣。
“這些事情你們自己決定就行,你剛才躲躲藏藏的是在屋子裡整理東西是吧。”吳熙月見天色又要開始下雨,忙道:“納雅她們不知道有沒有把雞崽,鴨崽關到起來,快過去看看。”
蒂提是一直在小心地觀察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