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聲笑著,“牧仁這傢伙還真挑撥起來,讓我們先跟真阿部落幹上,他在後面好撿好處,我呸!當我巴旺是好騙嗎?”
面具下的巫師尖銳開口,聲音好像是從喉嚨裡捏著出來般,“不管要不要跟貼木兒部落一起聯手,這一回真阿部落不會再得到神靈眷顧。火球可是落在他的領地上面,那是神靈的怒火,是神靈在告訴他,上天要對真阿部落懲罰了。”
“說得沒錯,託雅倒是提醒我了。讓族人放出訊息,就說火球是神靈對真阿部落的怒火,我要讓對岸的部落聯盟都知道是怎麼回來。不是都怕嗎?那就讓他們都知道,神靈是隻對真阿部落懲罰。”
巴旺陰沉沉的說著,握在手裡的木罐好似要捏到裂開。
巫師卻沉思道:“不還有一個華夏部落聯盟嗎?這支部落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巴旺大酋長,既然這支部落聯盟能得到託雅重視,我們也要小心才行。”
“那算什麼部落聯盟,不過是牧仁那傢伙欺負人家太狠了,大雪天還要讓他們上獻食物過來,嗤,雪天食物本來就少再要上獻,他們吃什麼?為了不被欺負只能是聯絡一起反抗。”
“託雅狡猾到跟母狼一樣,還想聯手後讓我們來對付這幾隻小部落。不用去管他們,小部落安份就讓他待著。太衍山下同總需要有部落守護才行,我可不想讓外面的部落有機會跑到太衍山上去打獵。”
巫師點點頭,認可巴旺的說話。
兩人又密謀了大半天這才各自散開忙碌。
吳熙月送走啼後,便主動去找薩萊。當然不是為了治病,而是問問什麼時候可以造出一架大的織布機出來。
天氣越來越熱了,獸皮哪怕是縫製得最短,包在身上也是很熱。
屋子裡沒有薩萊的身影,吳熙月心裡一沉,不會是被啼一打擊……走人了吧。畢竟,這真是最傷自尊的事情。
迎頭出去就與進來的人撞上,兩個都沒有提防各自撞退好幾步,一個撞回去,一個撞出去。
薩萊沒有想到一回來就見巫師月在自己的屋子裡走出來,穩好身影頗有些驚訝道:“你怎麼過來了?”
大清早,頭一回見她來找他。
“我想問問什麼時候開始做大織布機?夏天快到,我想盡快把麻布織出來,這樣男人們在外面幹活也不用天天光著膀子曬到脫皮。”吳熙月揉了下肩骨,別看薩萊看上去比男人們都要小一號,身上一樣精壯得狠,撞一下,肩膀都撞到生疼。
薩萊揚了下手裡的木板,“已經在做了,我回來取個石器。”指了下自己的屋子裡面,“你要讓一下我才能進去。”
妹紙大咧咧擋在門口,直接把薩萊堵在外面。
連忙側過身,見他面上並無什麼不悅,也沒有什麼羞惱,吳熙月的膽子又壯了下。昨晚上她的男人戳了他的痛腳,……沒有想到他竟然一點都沒有放在心上。
摸下巴,這麼說其實是沒病嘍?不然,怎麼會一臉無事的模樣呢?
薩萊在屋子裡找到一塊很薄的石片,抱著木板又走出來,見到吳熙月還站在外面沒有離開的意思,目光微動,她今天好像有些不太對勁。
“你要跟我一起去做織布機?”經過她身邊,像是漫不經心停下來目色淡淡看著她,“一起做確實要快一些,既然想要快一點讓男人們穿上布做的衣服,得多些幾架織布機才行。”
吳熙月是真肯定他沒把啼的話放在心上,細長勾魂的眼裡一線陰霾都沒有。
輕輕籲出口氣,道:“不跟你過去看看就不會等了,你把織布機改造一下沒有想到還是能織布,比圖上面的要簡單得多。”
“圖上有許多東西沒有辦法做出來,我們試過很多次都是失敗,既然做不出來就只能是另想辦法。你覺得好就行。”薩萊保持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