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速都慢了好多,回應齊清諾的眼神似乎也溫柔,儘管沒笑容。
齊清諾唱完後,兩人都沒馬上說話,似乎在感受車裡溫柔的氣氛。
等紅燈了,齊清諾問:“喜歡嗎?”
楊景行點頭。
齊清諾說:“能配合你的心情吧?”
楊景行責怪得溫柔:“別破壞氣氛。”
齊清諾呵呵樂一下,說:“要禮物吧。”
楊景行說:“謝謝。”
齊清諾搖頭,強調:“問我,要禮物!”
楊景行說:“要到手了。”
齊清諾拍拍自己的包包:“不算,這裡的!”
楊景行笑:“伸手要?我哪那麼不要臉。”
齊清諾說:“女人對要來的沒興趣,男人對送到的沒興趣,所以。”
楊景行不信:“什麼理論,我不是男人?”
齊清諾還扭頭傲嬌起來:“那算了。”
楊景行還真恬不知恥地伸手了:“我要禮物……求你了,我要禮物,給我吧。”
齊清諾拉開揹包,拿出一個不講究的牛皮紙包扯開,是一個白sè的陶瓷杯,還有勺子。齊清諾把杯子端到楊景行面前,白sè的底釉上有不大不小亮藍sè的“肆零貳”字樣。杯子做工不錯,釉sè明亮,字也是燒上去的。
楊景行欣賞杯子,只用餘光看路,笑:“我還沒這麼出名吧。”
齊清諾說:“定做的,我媽的朋友開的陶藝工作室。”她把勺子也拿出來,細細的勺柄上有402字樣。
楊景行說:“好看。”
齊清諾笑:“別感動,不是專門準備的。做著好玩,今天派上用場。”一不小心,杯子掉了下去,不過是落在她腿上。
楊景行驚得吼:“壞了你賠。”
齊清諾笑一下,用牛皮紙胡亂把杯子裹起來。楊景行一把奪過,小心塞在儀表盤上固定住,想起來說:“謝謝。”
齊清諾品味一下,說:“感覺還是要來的。”
楊景行委屈:“我真心誠意有感而發。”
齊清諾笑:“能要到也好,不過說的沒唱的好聽。”
於是楊景行又唱一遍《謝謝》,這首聽起來更有沉澱更富有層次和熱情地歌,楊景行唱得很好,感覺清唱比酒吧裡的彈唱還打動人心。
齊清諾恬靜地聽完,開玩笑地對楊景行說:“現在才發現以前的感動都是假的……以前的都是技術,這次是感情。”
楊景行笑:“我當是表揚。”
齊清諾採訪:“你自己感覺呢?”
楊景行說:“以前都是構思旋律和聲,寫這首的時候,我想人更多。”
齊清諾笑一下,問:“想到我沒?”
楊景行點頭,又補充:“有點多。”
齊清諾瞭解地輕輕點頭一下,不再囉嗦這個話題了。
到酒吧後,楊景行坐了一會。輝煌在繼續主打成路樂隊的新鮮感,生意確實比以前好一點。趙古告訴楊景行他們又去看了幾處房子,但沒有很中意的,等選到合適的了再讓楊景行去定奪。
楊景行準備離開的時候,齊清諾跟上了:“送我。”
說起明天要帶邵芳潔和何沛媛去錄音的事,楊景行邀請齊清諾也去玩玩,齊清諾卻說沒空,要陪母親。
到家後下車前,齊清諾看著楊景行鄭重其事:“生rì快樂!”
楊景行點頭感謝。
“走了。”齊清諾下車。
楊景行跟著下車,不要臉:“給個你不要的。”朝齊清諾伸雙手。
齊清諾原地立定,笑:“我不拒絕。”
楊景行上前兩步,禮貌地抱了齊清諾的雙肩一下,又說:“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