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子開始給她普及知識。
“為了避免你不懂,我就用最普通的米麵來打比方吧,比如說凡人吃的大米,一石(100斤)是賣一兩銀子,而一塊四品靈石兌換的話大約價值100兩銀子,而一塊三品靈石又價值100塊四品靈石,也就是說一塊三品靈石價值1萬兩銀子,5塊的話就是5萬兩,你算算。”
咳咳咳,果然是極為值錢。
想起曾經拿5萬兩的東西割草,花容心臟不由一陣抖動,她小心翼翼將鴛鴦環接過手裡,小心翼翼地煉化了,最後才小心翼翼地念了口訣。“起”
那鴛鴦環便彷彿有靈性般晃晃悠悠地騰空而起,帶著花容與銀子扶搖直上,霎時間便來到了黑水谷的崖頂。
此時夕陽的最後一道光輝落入了地平線下,天邊還留著殷紅的雲霞,似乎抹不開的一灘血漬,耀地人眼睛疼。
終於出來了,長舒一口氣,花容足下生風,往那毗羅城飛速地飛去。
只是越靠近毗羅城,一種奇怪的氣息就越加濃烈起來,空氣中飄來淡淡的甜甜的味道,好像……血的味道猛地剎住靈器,花容從初儲物袋中取出一顆碧綠小丸吞入口中,同時對一邊的銀子低聲說道:“好像不對勁,我們先隱身去看看,然後再作打算。”銀子點頭應了,接過隱身丸吞下,兩人繼續前進。
到達阿南阿百住的那個村子的時候,花容便可以確定了,這毗羅城——怕是毀了。整個村子一片狼藉,屍橫遍野,有些竹樓還透著火光,噼噼啪啪響著宣告著它的死亡。還有那些斷臂與殘肢,無一不預示著這裡剛剛經歷過一次浩劫。
是誰?
很快就知道了。
彷彿是來自耳邊,一聲爆炸轟然響起,不遠處揚起漫天的灰塵,一時間遮蔽了並不明亮的天光,火藥的味道混合著血氣瀰漫開來,花容突然只見感覺胸口彷彿被一隻絕大的手掌揪住了,難以呼吸。
控制住將要跌倒的身體,她努力抬起眼皮,便不可避免地看見了一幕似曾相識的恐怖的畫面。
一層一層的屍體,被血水浸泡過了,堆成一座小山高。偶爾有一些胳臂頭顱突出來,也十分可怖。那些人的面部有些已經是腫脹地不成人形,有些則是眼珠子不見了,只餘下兩個窟窿眼,直愣愣陰測測地看著你,盯地人心頭直發毛。
“啊。”她捂住嘴巴,不敢出聲。
一個人立在那些屍體的頂端不言不語,他的周圍圍了裡三層外三層密密麻麻的人。“不能靠近。”這是現今花容腦中的唯一想法。
那個人的頭髮無風自動,狂亂地彷彿千萬條蛇在扭動,突然他的眉間一道金光耀起,煞那間烏雲黑壓壓地湧了起來,暴雨毫無預兆地鋪天蓋地潑了下來,衝擊著耳膜。
她小心翼翼護起結界,屏住呼吸盡量掩蓋住自己與銀子的氣息,靜觀其變。
那個人面無表情的低著頭,視線略微往下似乎看向某個人:“你來做什麼?”他的聲音大不,但是在暴雨中十分清晰,可見修為不是一般二般了。
這時候一道青色的光芒從人群中飛速地竄起,只見一名青衣白髮男子已然負手而立懸浮在空中,他眼神複雜,手上一把劍氣灼灼的長劍指著那個長髮男子。
“交出來。”
“不交如何,這都是我辛苦所得,為何要交?”長髮男子語氣不善。
“上官庭,你明知是死路一條,為何還是執著?你素來聰敏,還不快些將東西交出來,我們可以免你一死。”白髮男子語氣淡漠,本該是勸解的話語到他口中卻十足十的居高臨下,聽著令人惱恨。
原來那個頭髮亂草似地就是上官庭麼?花容瞪大眼繼續小心翼翼地作壁上觀這一出好戲。
果然,聽得這話那上官庭並不受用,他冰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