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能相信。
“好吧!”邢西領剛才也只聽到一半,有關於右蝶的事,他總覺得有必要幫哥哥問清楚。“右蝶的家世已經在最近的報紙上被寫爛了,你比我更清楚,所以就不多說了,在我認為雙方家世可以說是門當戶對之下,有什麼理由好阻擋兩家交往的呢?”
“歸咎於商場如戰場吧!”葉昺知倒也乾脆,直率地說:“”連旗“如日中天的企業跨越國際,已逐漸成為國際事業的龍頭。以同等立場來揣測,不難預測”右氏“的市場將會受到威脅,你該明白,商場如戰場。”
“有競爭才會有進步!”邢東領低沉的發出聲音。“我不認為可與”連旗“相提並論的集團會怕這種競爭。”
“是不怕!”葉昺知深信奶奶的能力。
“那麼這就不是真正理由嘍?”邢西領的語調聽來漫不經心。
“一半一半。”葉昺知回道,眼睛瞄向表妹陷入呆滯的眼神和邢東領關切的神情。
“一半一半?”邢西領追問,不容葉昺知分心,想讓大哥在不知不覺中抱右蝶抱久一點。
葉昺知嘆氣,“右蝶一向品性良好的維持了廿四年,風平浪靜的沒有半點漣漪,卻因為你們而掀起了一陣風浪。這對整個右氏家族而言是何等的大事?再加上全家族的人把她當寶一樣的。我們不是你,能將這個小緋聞等閒視之。”
“品性良好?”右蝶自己都快聽不下去了,好不容易清醒過來,聽到這個不知打哪兒冒出來的表哥竟用這種評語在形容她,真想立刻昏過去。
“那又怎樣?”邢西領不層的問。
“正因如此,為防事件成真,家族才採取了”緊迫盯人“要看著她完好如初回英國。再加上商場上的利害關係,右氏也不是能容別人併吞的企業,就算不計後果也要阻擋她和你們的交往。”
“在我看來不全然如此!”邢西領搖頭。“是英國王子的吸引力太大了吧?難不成她一點自由都沒有?”
邢東領的臉明顯緊繃了起來,抱著右蝶雙肩的手亦為之震動,什麼英國王子?扯出這種人物做什麼?
邢西領觀察著大哥的反應,很是滿意,大哥是什麼也不知道的,不像他剛剛多少聽到一些。“她有絕對的自由,如果物件好的話。”
“等一下!”右蝶的腦袋已經一團亂了,什麼時候她的感情決定權全落在這些人身上了?物件?程咬金?是指邢東領兄弟倆嗎?剛才是在分析利害嗎?這些都是在討論她到底應該嫁給誰嗎?
“太荒謬了!”她生氣地大吼:“我的事由我自己決定,我也沒說過我要嫁誰,你們煩惱些什麼?把我搞得滿腦子烏煙瘴氣!見鬼了!那個什麼王子就算是一見鍾情又怎樣?也不代表我一定要喜歡他,憑這點就要我跟他結婚?”
沒東西好發洩,她只好將手中的書本丟在地上,邊走邊罵:“現在是什麼年代了!物件我不會自己找嗎?那個老巫婆別讓我見到,否則……”
她的聲音漸行漸遠,隨後一陣緊急煞車和快速前進的車聲衝出校門,駕駛人——右蝶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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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老哥!”邢西領盯著始終未曾抬首的邢東領,“我還以為你最近好很多了呢!”
將自己埋在檔案卷宗裡的邢東領粗聲道:“你還敢在我面前出現?”
“為什麼不敢?”邢西領笑得很邪惡。“知道你有所進展,我高興都來不及呢!”
“進展?什麼進展?”
“病……情啊!”邢西領此話說得遲緩,刻意的放慢速度。剛才他親眼看到大哥將一名女子掃出門外,之後依舊鼻血直流。他有些感慨,突然想到大哥跟右蝶相處時的情景,立即跳起身問道:“你有沒有想過,右蝶有什麼特點能讓你不再發病?”